“
郭太医,“那你是要命还是要孩子?”
郭太医盗汗涟涟,“血不能凝不结痂,化脓生疮,将来累及整条臂膀或满身,这到底算不算得坏?”
福豆:“……”
薛琦笑一笑,“我又没逼着你下毒,你只是少放一味药,不算好事,他命大与否,就全看天命了。”
福豆等着他迟缓艰巨地展开眼,那眸子里又炽烈的火,看到她那一瞬,便是如何忍也忍不了了,就双手将她猛地一扶,放她坐上去。
但也就是这么一转眼,他便又担忧起福豆来。
“二皇子为天家正统,他柳阉却暗中和晋王谋篡位之事,你这么做,是为国尽忠!郭太医,你衡量清楚。”
柳崇记得本身深切羌族,带着一队人去救晋王时,心头便想着若本身不幸身故,就只要一个欲望。
柳崇哼笑,“二大王便去问,咱家等着您的成果。”
福豆愣愣问,“他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
他忍了半天,还是泄气地将福豆推开了。他是孬种。然后,他就星夜上马,一径骑到了郭太医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