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再三以后,一面让人去把族长和村老叫来,一面也叫人把周三儿押去村中宗祠,防着黄二杆子俄然不睬智失手杀人。
这话说来直叫世人面面相窥,感觉黄昊这说法有些忒不靠谱了,黄昊倒是笑道:“大伙儿倒是好好想想,如果彻夜县衙府库失窃,没了大笔的银两,而后明日一早我等押着周三儿去报官,也就照直说是听得赵棠与周三儿设想要用官银谗谄我等父子,而当时又寻不着赵棠。届时,县上的父母官儿又将会如何断案?”
世人也不招摇,进村之前先遣杨汉柏回家推了一辆江州车(独轮车的一种)来,把周三儿装了麻袋径直运进了杨老爹的铁匠铺里。
杨太公听了,天然不敢全信,因而又审了周三儿一次,这黄昊与世人商讨做大事的事情天然重新到尾都没叫周三儿听着,且周三儿此时也晓得捅了天大的洞穴,怎还敢持续帮着赵棠讳饰,天然是把本身晓得的统统全都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
黄昊晓得这潘虎性子急,以是让人去华容县里刺探的时候都不敢指派他去,现在听他抱怨,只得耐烦解释道:“这技艺套路当中有一招叫做连消带打,意义是不但要消了仇敌打来的招数,还得借着来势反打归去,以是留着周三儿便是要把赵棠的伎俩反使在他本身身上。”
黄昊将打算合盘托出后,世人都是齐齐抽了一口冷气,特别是黄二杆子和杨老爹更是再次面面相窥,很久以后还是杨老爹伸手一拍大腿,喝道:“前人有云:天降横财,不取是祸!这一票,我杨老八做了!”
这话说来,也不说黄二杆子神采如何,杨老爹和潘虎他们却都是面前一亮,特别是杨恭竟也自顾自的道:“我家四叔在县中官钱铺做朝奉,听得这华容县的一季夏税少则三五万贯,多有五六万贯,然后由县衙出面与各家钱铺兑换漕银……这便也就是说,现在县衙府库里怕是能有上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