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有,我们大宋这帮官啊,别说罢官了,随便拉出一个杀头,都少有冤枉的。只是这段时候被我们赶下台去的官员太多,部属担忧朝庭的政务会有担搁。”
……
及至第二年的春季,汗青上最大范围的一次科考准期停止。正如杨帆所说,大宋并不缺想当官的人,莫说杨帆最多算是一个把持朝政的“奸臣”,便是真正汗青上被金人给灭了国,汉人当中不还是多的是认了新主子、做了汉奸之臣的人?
“是!”
“不管甚么书,他们底子呈不到皇上那儿,宫中部属盯得紧着呢,他们觉得打通了内里的寺人便可事成,殊不知统统全在我们的把握当中。”
自从驸马府建成以来,周若英一向坐镇江南,茂德帝姬也仅仅住过几个月罢了。两年时候里,这儿多是杨帆一人居住,又加上他官位不显,府上自是门可罗雀、冷冷僻清。至于周若英与茂德帝姬滞留江南不归之事,本来的说法是江南的夏季要和缓一些,两人乐不思京。
“唉,实在他们就是把血书送到皇上面前,又能起甚么感化?皇上颠末这两次都城保卫战,早已对筹划政务完整厌倦。既然我承诺他让赵家后辈一代代地安享皇位,他自是乐得清闲安闲。”
“哪儿又出幺蛾子了?”杨帆昂首问道。
“部属明白!”
“查过他们的秘闻没有,有没有把握能够将他们罢官的证据?”
“是!部属会尽快摸清那些学员的秘闻。”
“无妨!大宋最不缺的便是当官和想当官的人,少一些官员,便少一些尸位素餐之人,老百姓也会更轻松一些。至于那些政务,临时由太学行政学院的练习生措置着,等来岁科考以后再补齐关头位置便可。”
当然,很多的下野官员自不会甘心,他们还是每日里驰驱串连,誓要把杨帆这个奸臣赶下台去。他们发明,自从他们下野以后,只要不作奸不法,不被抓住把柄,不管他们如何折腾,杨帆一系都何如不得他们。因而乎,这些人便垂垂对各项朝政找起茬来,厥后还效仿神工个人创办起大大小小的报纸,用以对在朝者的各项失误停止揭穿和抨击。
对于这些形同“谋反”的行动,杨帆当局倒是非常的暖和,只要他们不搞武力暴动,便不去理睬他们,乃至对于他们揭穿的不法活动,如果经查失实,还要公开措置,对“本身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