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跟从在了他们夫人的身后，还是跟着夫人去看热烈要紧。
但下一刻，许是尝到了甜味，他吧唧了两下嘴，吃起了糖，哭声也小了。
宋老夫人嘴角噙着嘲笑，看着她们从大堂的侧门出去后调回了眼，眼睛阴沉地看向了正门大门。
他在嘴里尝到了泪水的咸味，还尝到了一点埋没在牙缝里的糖的甜味，哭着哭着，他便在一片静凉当中睡了。
小鬼哭得更大声了。
宋老夫人听到，挖苦地挑起了嘴，低头朝小孙女道：“这糖是喂了狗了。”
宋小五拍了下他的小脸，回身回了，牵上了老祖母的手，还朝母亲招了招手，牵上她的。
“你干脆死在外头，别返来了！”宋肖氏见他往外走，在他背后歇斯底里地吼。
“我跟娘就在边上，有事叫我。”宋小五说罢，去牵了她娘的手。
宋肖氏那边还在跟宋洱吵着，仆妇恰时把季子抱过来讲道了之前的事，她便把气都撒到了季子身上，把他翻到长椅上大力扇着他的屁股，还边哭边道：“教你不要靠近她，你还吃她给的糖，把你药死了你就晓得短长了？跟你爹一样，都不是让我费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