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宋春娘的担忧没有成为究竟,宋秋娘做了诗,还算工致压韵,宋冬娘则画了一幅简朴的工笔划,略显陌生的技法,一看便知是突击了。≧
“就是!三姐,我们又没作弊,怕啥!”宋冬娘可贵跟宋夏娘站在一条战线上。
“只怕不是慕名来插手比试,而是特地来挑事的吧。梅州安家,可一向是我们宋家买卖上的合作敌手。”
“哼!甚么还不错!明显都不晓得在写些甚么!”紫衣女子一脸不屑。
杨兼也说道:“是啊,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走。再说了,现在这类状况,万平生抵触我们也能帮个忙,如果就留下你们几个弱女子,如果受了伤,我们也没法跟纪院长交代。”
糟糕,这点还真是被人拿来做文章了。
杨兼说的头头是道,又列条列点,一席话下来叫在场大多数胸中没有多少笔墨的女人们都懵了。
只是,又有好几个女人站起来拥戴紫衣女人,群情声越来越大。
文夫人揪住文月月的手,把她按耐下来:“你凑甚么热烈。春娘和夏娘都说不过,你去有甚么用?再说了,秋娘和冬娘还鄙人边呢,你一个外人着甚么急?”
“甚么叫做不近情面了?要不是顾及亲戚一场,碰上这类费事我早拉着你走了。我们在这看着,如果有个抵触就帮个忙叫人,你就乖乖的,别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