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咚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夏爷爷,庞爷爷,小的是受洪知府教唆前来盯梢,请两位爷爷饶了小人这条狗命。”
“罗提刑是多么警悟之人,他部下的捕快又多数是一等一的妙手,如果被他们发明,我们哪另有活路?”
“没干系,员外和夫人无需过分自责。”罗提刑欣喜道,“本官早就晓得奸相对你们的一举一动盯得很紧,以是才会让两位捕快谨慎防备。到了湖州见过爱子后,你们在要尽快返回临安府,以免奸相有所发觉。”
翌日,天空不作美,冷风织着细雨,出行很有不便。念子心切的胡员外佳耦不但没有畏缩,还早早就在仆人刘青和马树的陪护下分开了胡家大院,卯时刚过就到了提刑府,静候解缆。所幸雨势不大,他们呆在马车里倒也无妨。
罗提刑放下帘子道:“出城上了官道后,两位捕快下车藏匿于路边,看看有无盯梢之人。马车走出三里地后,我们会停下来等待。”
两个捕快齐声道:“卑职服从!”
听了他们的汇报,罗提刑一点都不料外,胡员外佳耦却惊出了一身盗汗。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开眼一看,暗害他们的可不就是京畿提刑司中技艺最为不凡的捕快夏离子和庞大新。两名捕快都有一些传奇故事在临安府的坊间哄传,他也亲目睹过他们缉拿要犯,天然不陌生。
言毕,他对着庞大新说道:“庞兄,快给他疗一下伤,以免他失血过量而死。至于那具死尸,就交给我来措置。”
说时迟,当时快,阿炬话音未落,一把明晃晃的飞刀从树木中飞将出来,不偏不倚地刺中了阿钟的右胸,阿钟惨叫一声,从顿时重重地摔了下来,胸前鲜血直流。
接着,夏离子骑着马在前头开路,庞大新则卖力殿后,一行人持续向湖州进发。
两人分头行动。
走出一里地以后,坐在后车中的罗提刑拉起帘子的一角,往外探了探后问道:“离子、大新,你们可有发明可疑职员?”
俄然,前面的阿谁男人大呼道:“阿钟,且慢!如果跟得太近,会很轻易被他们发明。”
很快,一阵短促的马蹄声得得得得地传来,两位捕快不由有些严峻。他们正凝神谛听,两匹枣红色的骏马已经从不远处飞奔而来,顿时各有一个带着朴刀的壮汉。
夏离子又给了他一脚说道:“饶你也不是没有能够,只需你照实交代是受何人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