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神采暗了暗，开口：“儿子挠的。”
“明天费事苏先生了。”苏安说的客气而又疏离。
听到酥宝的声音，苏安动了动，挣扎了好一会才翻开眼皮。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平稳，枕头也被她踢到了床下。
酥宝很听话，软绵的爪子摊开对苏衍晃了好久，说：“衍衍再见。”
不当。
苏安：“……”
酥宝点头：“安安呢？”
有门铃不消，非得拍门。
“来了来了。”苏安回过神，将感冒药丢到茶几上，吃紧忙忙推开浴室门。
洗漱完，苏安去做早餐，小尾巴酥宝去客堂玩了一会汽车模型。苏安一边拿木勺搅拌着锅里滚热的米粥，一边翻着客户的需求。
苏安俄然笑出了声，捏了捏酥宝的脸颊，将酥宝抱起去洗漱。
苏安打了一夜怪兽。
很有苏衍的风格，连拍门都是如此松散。
“要！”听到大美人妈妈的声音，酥宝冲苏安伸出了双手。苏安轻松地将酥宝抱起，一只手摸了摸酥宝吃的圆滚滚的肚子，酥宝躲了一下，被苏安抓住又揉了揉。
苏安头埋在被子里，被子裹得紧紧的，像一只蚕蛹。酥宝吃力地爬上苏安的床，戳了戳了被子中间拱起的那一团，又喊了一声：“安安？”
抬起胳膊嗅了嗅衣服，苏安闻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抛弃手上的干毛巾，苏安蹲在浴缸边和酥宝平视，状似不经意地问：“酥宝，你喜好衍衍吗？”
“酥宝……”苏安呢喃了一声，想撑起家子，动一下身上像着了火一样。
唇很干，喉咙也很干。
“……”苏安恐怕苏衍下一句是我是酥宝的爹，抿了下略惨白的唇，苏安捏着酥宝的爪子摇了摇，说：“酥宝和――”
脖颈处有浅浅地红痕。
苏安紧闭着眼睛，舔了舔上唇。上唇干裂，顺着裂纹舔下去，苏安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