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妹带着两条狗来到配房门口,她压着肝火,贴在门口停着内里的动静。
另一边,言灵儿和冯虎已经找到了地窖的入口,但是地窖已经被锁了起来,巨大的铜锁,封住了门,门内模糊传来年青女子们此起彼伏的哭声。
冯二妹和冯虎点点头,三人沿着门路走了下去。地窖阴暗无光,三人仅靠着冯虎手里发着微小光芒的油灯摩挲着往下走,不晓得走了多久,言灵儿只感觉耳边传来的哭声越来越较着,很明显,他们已经到达了地窖的最深处。
真不是吹,自从跟这位姐姐住在一个宿舍后,接下来的四年里,她们寝室的人出门就没带过钥匙,就宿舍的那把老式黑锁,想要开了它,那都用不了一分钟。
“你是?”大妹抹掉眼泪,猜疑地问道。
“大妹!”冯虎赶松散上前跪在地上,火把照着樊笼内,不大的樊笼里正关着冯二妹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