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槐,这,”孟之经瞪着眼睛,抬动手指着天空,惊诧莫名。
“孟兄,最好再找个制模徒弟,好铁也得筹办些。≈不过,”公输念槐摇点头,“孟兄,这事啊,风险太大,你还是别出头了。”
孟之经又跑回屋来,抱起千里镜就往外走。
“孟兄,明天六月二十哦,玉轮还未出来呀!”公输念槐抱着膀,站在孟之经身边,一脸的坏笑。
“噢,能够。只是有些重,有辆小推车就好了。”公输念槐可不想背着几十斤重的东西到处跑。琼州黄檀木可不轻,再加下水晶等磨制的镜片,分量太压手了。
孟之经既迷惑又镇静地靠近目镜,“哈哈,好大的玉轮。念槐,来,玉轮都升这么高了。”
“孟兄请试!”公输念槐很狗血地伸出一只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式。
“噢!”张言应了一声,疾步走了出去。
“好,张大哥,那就有劳了。噢,张大哥,别打趣严实,我看此人面皮不厚。”
“我再看看。”说着,孟之经又靠近了目镜,“咦!玉轮又出来了。念槐,这,这是如何回事?”孟之经像看了鬼似的,盯着公输念槐,一脸地不解。
“那,”公输念槐踅摸了一圈,现院子里再没有人能够教唆了。
孟之经在一旁大瞪着眼睛,瞧着公输念槐玩弄晶莹的镜片,却不敢上手。只把镜片的形状悄悄地记在内心。
“嘿,孟兄啊,这有甚么奇特的。你看院子里的罐子,都是一样大小的罐子,远些儿的就显得小,近一些儿的就显得大。星星也是一样啊,千里镜把星星的间隔拉近了,就变得大了呗。”公输念槐双手一摊,也只能如此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