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槐,你跟严作头押注了,小兄如何不晓得。押的甚么注,严实能听你的叮咛吗?”
“念槐,这,”孟之经瞪着眼睛,抬动手指着天空,惊诧莫名。
“孟兄,谨慎,脚下。”公输念槐从速跑到中间照顾着,出师未捷玉先碎,太不值当的。
“好,张大哥,那就有劳了。噢,张大哥,别打趣严实,我看此人面皮不厚。”
孟之经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念槐,这也是千里神镜?”
“公输公子,你与严实不是有赌约吗,小的记得还没兑现。”一旁的张言提示道。
“孟兄,朝天上看。”公输念槐昂首看了眼天空,昏蒙的中天之上,拱起一个湛青的穹顶。几颗星星闪着金黄的光晕,好像百米外的喇叭花。
“公输公子,我去一趟,再如何说,严实也是一个作头,更何况还是您的门徒,别人去分歧适。”张言欠了欠屁股,终究站了起来,还说出了一套说辞来。
目镜筒亦被黑纸粉饰,此时再透过目镜望去,模糊看到一片青幽色,像是远处的树梢。
“孟兄,最好再找个制模徒弟,好铁也得筹办些。≈不过,”公输念槐摇点头,“孟兄,这事啊,风险太大,你还是别出头了。”
公输念槐放下心来,他的镜架刚好定为一米,再加上反射装配,足以装下这块物镜。
有了孟之经的帮手,调剂起来也不费事。主镜调剂好以后,公输念槐将镜架对着一支蜡烛,又在镜架前一米处放了一小片纸,那纸上公然呈现了一个微仅可见的小圆点,恰是凹面反射镜的聚核心,与太阳灶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