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嗨,早说啊,方叔还想看看月中桂树呢。”方叔不舍地拍拍镜架,“也好,你是行,你说了算。呶,这是注射器,看合用不?鹿一鸣的眼睛都熬成兔眼了,就为了这根管子。”
“方叔,这些东西您一个铜板也没出?”公输念槐衡量了一下,如果这些木工活都出自鹿木工一人,得出多大的血啊。像海南黄檀木、铁梨木这些木料,不管在哪个期间,都是罕见之物。物以希为贵嘛。
“方叔,如许开启的盒子风行吗?”公输念槐哒一声再次翻开了盒盖,让方琼看。
公输念槐从方琼手里接过盒子,靠近了细心看起来。公然在盒盖与盒体连接处,公输念槐现了窜改弹簧。
“人不敷啊。”方琼瞻仰着屋顶,不知在打着甚么主张。
“念槐啊,这些技术人最看重的是甚么?你呀,别以为他们充公手工费就心存歉疚,我跟你说呀,他们在背后还不知如何偷乐呢。嘿嘿,这些人别看一副诚恳浑厚的模样,可精着呢,不比贩子差。”
“嗯!方叔,我来看看。”公输念槐听到盒盖翻开的声音,细看下,来了兴趣。盒盖竟然是弹开的,这就有些意义了。因为这就意味着盒子里装有弹簧,弹簧在后代算不上高大上,而在八百年前的南宋时空里就完整不一样了。
这个故事里说买珠子的人拿走了盒子,把珠子还给了卖珠子的人,被人耻笑为有眼无珠。
“念槐,如何不看看注射器,我看着挺奇妙,鹿木工花在这上面的工夫,不比镜架少。噢,这里另有一个针头,随州最好的银匠打制的。”说着,方琼从公输念槐手里接过盒子,一摁边上的崛起,“哒”的一声,盒盖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