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念槐呵呵一笑,“孟兄你说的对,大海,噢,孟兄,你到过大海上吗?”
“李良李军使的胳膊是如何丢的?”公输念槐没有穷究为甚么只要别人攻我们的份,而我们就没有攻别人的份这个题目,想起了妞妞提及的他爹李良的胳膊来了。
孟之经一听,最后一道工序也有他的份,小脸就变得红扑扑的了,镇静地搓动手,“念槐,这不好吧。”
实在这个意义公输念槐已经表达过,但千里神镜的引诱力太大了,孟之经还只是一个后代高中生的春秋,你让这么一个半大孩子忍耐着不去想千里神镜的事,这不是折磨人吗?
“如有机遇,小弟定陪孟兄到大海上兜兜风,见地见地异域风景。”公输念槐随口说着,大脑里却风起云涌。
孟之经咬着嘴唇忍了半天,还是寂然坐到石凳上。
公输念槐不再问下去,看来孟之经对这方面的事情并不体贴。一名边疆守军,如何也不会与东南本地的海商有甚么关联。有些事情还得渐渐来,来日方长嘛。
“赋闲?甚么赋闲?”孟之经的眼睛快成熊猫眼了。
“另有萝卜。”孟之经答的很干脆。
公输念槐把孟之经拉到一边,指了指盛桔子的筐子,问道,“孟兄,只要桔子?”
孟之经站起来,狠狠地拍了拍公输念槐,“老弟,你比为兄年青,看上去比为兄沉稳老炼多了,是不是与经年流落外洋有关?”
“噢,李军使的胳膊,坏了几年了吧?”孟之经抬着头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摇了点头,“像李军使丢掉一支胳膊算是荣幸的了。唉,念槐偶然候出去看看,你就晓得如何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