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时程啊,你家公子与蜜斯跟公输公子的商定可不是这模样的,公输公子要的是你们全都全须全翅地活着,少一根汗毛就算你们毁诺,归去问问你家公子与蜜斯,是不是这模样。”
“哈哈,这就对了嘛。你家公子与蜜斯久经战阵,不是莽撞之辈,必会做出对你们无益的决定。好了,你跟家福筹议吧,某去了。”说罢,李良单手朝时程挥了挥,回身出了屋子。
想到这里,时程轻叹一声,归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还是归去让公子与蜜斯拿主张吧。
“厥后呢?”陈家福也听出一些端倪来,能让官家挂念着的人,必有大来头,按说这个丘掌教应当倒履相迎吧,至不济也不会反目成仇。但是按现在的情势来看,两边的仇怨还不小。莫非这个丘掌教回绝了官家?
“两位军爷不会以为小的大言炎炎,故事夸大其辞吧。”对于李良略带质疑的语气,时程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手臂抬了抬,又寂然垂了下来,就势躬身见礼,道,“请两位军爷恕小的失礼不敬之处。”
时程挠挠头,莫非阿谁带着块破布就能飞上天的小子,真是神仙不成?刚与公子与蜜斯订了这么一个奇特的商定,他前脚一走,李志常就摸上门来,也太巧了些吧。
“严实老贼,若没有李志常在中间穿针引线,怎会联络上必里海,必里海又怎能擒斩我家总管。”时程说着,两肩不住地耸动,只是冒死地压抑着。
“大抵百人摆布,小的猜测这内里有蒙前人,有羽士,也有严实的部下。是否有后续人马,小的出山时并没获得探马的侦报。不瞒两位军爷,小的以为恰是那位公子的飞伞,才引得李志常一行人摸准了方位。”
“时兄弟,你家公子与蜜斯派你来,恐怕就是想看看公输公子的态度,是去跟李志常冒死呢,还是守着与公输公子的信誉。”陈家福拍了拍时程的肩头,温言说道,进一步印证了李良所说非是信口开河,用来安抚他的言辞。
“那也不至于两家反目啊,莫非义仁看得不忿,起了怨念?”李良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
现在仇敌寻上门来了,莫非还要当缩头乌龟不成?
“嘿,我家公子不想提及罢了。既然盘算主张不再趟那些浑水,浑水里的残余不提也罢。只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民气。这不,人家又追来了,非要赶尽杀毫不成。”
“不但是汉人,还是个羽士,不过早就做了蒙前人的腿子。”时程咬牙切齿地说道。
“彭总管兵败被擒,是有人作了手脚?”陈家福砸吧砸吧嘴,品出了一些味道来。
时程躬身施一礼,“两位军爷的意义,小的归去后一字不拉地说给公子与蜜斯听,如何拿主张,就非小的能摆布的了。”
本身来这里就是传话的,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也该归去传达两位军爷的意义了。
不过,对于红袄军的这些残部来讲,李志常是他们的仇敌,他们只以是流窜到此,也算是拜李志常所赐。
“当然不是。实在,”时程转动着眸子,挑选着语辞,“实在大宋官家如何,丘掌教如何说,那也是人家的事情,我家总管只是受人所托罢了。关不得我们与丘掌教两家的干系。”
“哦?另有这事?如何没听义仁义月提及?”李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以是对于时程来讲,现在他能够自以为红袄军而远胜于为宋人。但时程伴跟着彭义斌的红袄军,始终与蒙古军队作战,对蒙前人的熟谙远胜于李良与陈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