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兆正待出声,说出昨日与李凤梧议定的谈吐,却被人抢了先,只见为首人列中走出一人,“李凤梧罔顾礼节,这并不是偶尔行动,此人年幼轻浮,从其苏园学会夺魁以后便飘然自大,建康、毫州、临安各处所行之事皆顺心独行,却不知此辱了我大宋读书人的濯濯清风,臣觉得,当撤除官身,自太学中除落学籍,命其三科以内不得科举,遣返建康。︽頂點小說,”
钱象祖是小我物不错,可这李凤梧也不是善茬,能被官家亲口丢进太学的人,能差到那里去,搞不好此人就是来岁春闱的状元人物。
程大昌此时在内心开端衡量了。
程大昌一拍大腿,“那应当是了,你的具状呢?”
……
果不其然,柳相正等人还没欢畅过几秒,就听官家开朗的道:“李凤梧行事失礼,着令扣除一年薪俸,以示惩戒。”
不过这事触及到李凤梧可就费事了。
普通来讲,程大昌都会顺了钱象祖的意,毕竟他是太学录,又是门阀世家,其祖是户部侍郎兼枢密都承旨这类中枢大臣,本身固然是钱象祖的下属,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凤梧无所害怕的笑了笑,“谢祭酒美意,我虽只是个太门生员,却也不害怕黑|社|会权势,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李凤梧死鸭子嘴硬。“昨日因事不能来太学,便让府上李巨鹿前来知会过祭酒,本日补上具状。”
李凤梧施礼,“谢程祭酒。”
合座朝臣对此再无群情,都看出了官家的态度,傻子还去碰触霉头啊,要将李凤梧赶出太学撵回建康。必定不能靠小错了。
被逼无法,只得跟着他们去找程大昌。
这事不能如此草率,当即改口,“有这么回事么?”
钱象祖当然不会就此伏输,此时连程大昌也一并痛恨上了,不动声色的施施然施礼以后道:“本来是曲解一场,若祭酒无事,我等便去听课了。”
赵云兆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官家没有逮住本身不放。
看这架式,钱象祖和柳子远等人是用心找李凤梧费事,都是太门生。平常时候如果有人偶尔旷学一两日,隔日补上具状的话,钱象祖也不会抓住不放。
钱象祖和柳子远等人看到此幕,差点没把牙齿气歪,这尼玛也太昭然若揭了,瞎子都看得出来,清楚就是程大昌在包庇李凤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