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梧好整以暇的负手而立,“不干甚么,领人。”
李凤梧上前几步,朗声道:“甚么叫夜闯柳家,你们可看清了,那棉被当中是何人?那是我李府丫环环月,我不告官你柳家私扣我李府下人也就罢了,你们反倒血口喷人?”
柳府门前顿时大乱。
至于柳青染吐血不可了,李凤梧底子不担忧。
“我在胡说甚么?莫非我说的不敷清楚?你们这些自夸风|流的大院里,肮脏事情还少么?莫非真要我明说,你那位堂叔也曾爬上过你娘的床?这倒也说不准,没准他才是你亲爹。”
思念至此,柳青染一口痰过不来,蓦地抬头栽倒,一旁的下人慌不迭扶住他,只闻声这耄耋老头子几次呢喃念着羞煞柳祖……
回到李府,将环月关押进一间配房后,李凤梧找到宗平,“前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务需求谨慎。”
半晌后柳府内走出一道高挑人影:“让让!”
柳子远神采乌黑,指着李凤梧说不出话来:“好……好……好你个李凤梧,血口喷人,你等着,我必然要报官,告你个诽谤诽谤君子之罪!”
李凤梧丢出一颗重磅炸弹,你李家不是书香世家么,彻夜我就让你斯文扫地!
场面话还是要说,奉告大师,明天并不是我李凤梧无端挑衅,而是你柳家栽赃诬告在先,毕竟是河西柳家,李凤梧需求在道义上站稳脚根。
李凤梧哈哈大笑,“是吗?那要不要我再细说一两件事?不说你那位爬上过你娘肚皮的堂叔,也不说你半夜爬上环月的床,就说你们那位享誉建康的名家老爷子,二十几年前,不也还是躺过你那过世大伯父的遗孀床头,扒灰但是纵情的很,却不想你那大伯母脸皮薄,最后吊颈他杀了,你柳子远别不信,真要究查起来,当年那件事还是有人证的……以是万幸,文家大女文淑臻被你堂兄柳子承休了后,直接从都城回到了文家,要不然指不定你这位君子就会效仿前人。”
这老不死枉为建康名家,死了那才好,柳相正就得回仆人忧二十七个月,太常寺本来就卖力这些事情,作为太常卿,柳相正更是不成制止,除非官家下诏夺情起复。
策应住宗平,李凤梧翻开棉被看了一眼惊骇颤抖的环月,挥挥手,带着一干人平分开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