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几个混蛋识相!
“不信你们就去朱门钱庄尝尝,必定能拿到钱。”
就在刘羽筹办大声呵叱,让赵楷还钱时,话到嘴边却噎住了,因为他发明这位王爷的长相仿佛有些不对劲。
刘羽当即一脚当小侍女踢开,大摇大摆的朝着前堂走去。
就算他们有蔡系撑腰,腰杆子再硬,也不会傻乎乎的去往赵桓面前撞。
上等则是那些被寄予厚望,有权有势的王爷。
郓王早已经不是昔日的郓王了。
打人者名叫刘羽,固然只是刑部的一个书吏,但是在京中运营多年,仰仗着人脉干系,早就攀附上了蔡系的大腿。
那如剑普通凌厉的眉毛,如鹰普通通俗的眼眸,皆是令刘羽心惊肉跳。
“不……不知王爷尊驾在此,下官几乎冲撞了王驾,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那小侍女竟然没有扯谎,定王竟然真的在郓王府里。”
并且郓王必定是偷偷跑返来的,他如果胆敢冒昧,刘羽直接将此事奉告赵桓,便可借刀杀人,将这甚么狗屁王爷置于死地。
“你个小贱人,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安的甚么心。”
“我即便是再蠢,也不会信赖你的大话。”
“从速还钱,老子只认郓王府,少扯甚么债务转移那一套,老子不认!”
一个小侍女心冲冲的跑了出去,冲着借主大喊道:“郓王府欠你们的债,全都由定王府出,你们去朱门钱庄索债吧。”
“部属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定王妃和郓王妃确切是姐妹,但定王之暴戾,大宋无二,谁如果获咎了他,底子就没有冰释前嫌的机遇。”
小侍女被打的晕头转向,痛呼不止,刘羽却涓滴没有收敛的迹象。
“本王虽与郓王有过节,但身为皇宗子,保护王威乃是分内之事。”
中等为碌碌为为的清闲王爷。
一字之差,倒是相差千里!
见对方底子不信,小侍女只能哭啼啼的指向大堂。
殊不知,赵桓也非常无法。
“这但是……”
再如何说,朱凤英也是他的姑姑,他又岂能看着自家人被欺负而无动于衷?
刘羽轻哼一声,视野平移,朝着上位看去。
郓王府的侍女仆人,也感受像是做梦一样。
听到赵桓轻飘飘的嗓音,刘羽都快吓得腿肚子转筋了。
穿过大门,最早映入视线的便是坐在椅子上,盛装打扮的朱凤英。
“这如何能够?定王即便是来了,也应当是清算朱凤英才是,为何会心平气和的坐在这?”
“定王和我家王妃固然有仇,可都是畴昔的事了,再如何说,我家王妃和定王妃也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
“你们胆敢在王府冒昧,说吧,想如何死!”
一旁的朱鹏,本来已经看不下去了,几次想冲要出去与刘羽等人冒死。
“想让我们去朱门钱庄肇事,然后被定王灭掉?这类驱虎吞狼的招数,我早就玩腻了。”
目睹面前一幕的朱凤英,表情非常庞大。
“你们可还晓得这里是哪?”
那一身王袍极其熟谙,公然是赵楷返来了吗?
别的几个借主直愣神,跟着刘羽跪地叩首,几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哪敢有半点游移,也跟着刘羽一起跪了下去。
“奴婢没有骗你,是真的,这是定王亲口说的。”
不过此时朱凤英显得极其心虚,时不时朝着上位瞥上一眼,仿佛坐在上位的人能为她撑腰似的。
坐在面前的人,竟然不是赵楷,而是赵桓!
刘羽眉头一挑,压根没把小侍女口中的“王爷”往赵桓身上想,还觉得是郓王赵楷偷偷跑返来了。
“呵,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莫非王爷欠了钱就不消还了?岂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