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纲便不再理睬小燕儿等歌姬的聒噪,直接大手一挥,表示部下将李师师和红燕馆歌姬全数押走。
“想要迟延时候?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除了小燕儿在内,总计十个教坊司歌姬被松绑。
“谁啊,这么放肆,连本王的红颜知己都敢碰。”
“快让王爷给奴家们撑腰呀,李少卿欺负人!”
只要将李师师收监便可,至于其他歌姬,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这番话中规中矩,既无挑衅,也无讽刺,可恰好还是把赵桓给惹毛了。
赵桓对着长福屁股就是一脚:“敢碰我们的人,即便是当朝宰相,也尽管大耳刮子抽上去,天塌下来有本王给你顶着。”
此言一出,全部红燕馆为之一静。
李纲倒也痛快,直接伸手一指小燕儿:“将这妮子放了。”
“不知李馆正犯了大宋那条罪名?”
不然李师师前脚刚跟赵桓“夜饮”,后脚就被收押,就算是用脚指头想都晓得,此事与陛下脱不了干系。
李师师眼神中的哀怨刹时一扫而空,王爷终究来了,意味着她已经化险为夷。
“本官办案,你敢拦?”
李纲心中尽是不耐烦,当即眼睛一瞪:“即便是强扣,又能如何?”
长福直接抬手拦住兵丁,沉声道:“李馆主乃是王爷的红颜知己,还不把人放了?”
“李大人说了这么多,究根结底,还是李馆主没有犯法。”
大战前夕,杀一个名满汴京的色户祭旗,确切是皋牢民气,提振士气的好体例。
“莫非李大人,筹算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李馆主不成?”
“想要抓人,总得有个项目吧?”
要怪就怪李纲运气不好,恰好碰上彻夜乃是赵桓和朱琏的洞房花烛。
李纲就是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撤除李师师这个红颜祸水,以扶大宋清风。
“如何停下了?有本领把奴家抓走呀,你们这帮欺软怕硬的混蛋。”
李纲轻哼一声,不屑道:“你能不能交差是你的事,与本官何干?”
赵桓高低打量着李纲,表示压根不熟谙此人,猜想是刚从处所上调返来的官员。
“长福管家,你来的恰是时候,王爷在哪?”
小燕儿最是镇静,迈着小碎步跑出大门,直接扑进了赵桓的怀里,撅着嘴,委曲巴巴道:“王爷可要给奴家做主,您看,奴家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