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如此自傲,我等岂能不给面子?”
吴超更是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他们八人,每人一首诗,本已经把赵桓逼入死角……这厮竟出口成章,捻之即来,反还八首!
就算是窃人墨宝,又岂能窃尽天下文豪?!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固然这八首诗,还是是风味差异极大,但是……身为翰林院庶吉人,他寻遍脑海中所驰名作,也不见赵桓所作诗句。
金人铁蹄即将南下,一众酸儒却还顾着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大宋江山交给他们,亡矣!
“好一出天选之题,定王不是才情敏捷吗?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对付这等局面!”
“雪压枝头低,虽低不着泥。一朝红日出,还是与天齐!”
朱琏已经看不下去了,就在她筹办回身拜别之际,赵桓的声音,传遍寻墨阁。
“粲粲梅花树,盈盈似美女,甘心对冰雪,不爱艳阳春。”
统统庶吉人,神采早已煞白。
与此同时,现场的庶吉人,以及闻讯前来凑热烈的文人,纷繁点头晃脑,斟字酌句。
吴超一抬手,身边的庶吉人就奉上一本诗集。
赵桓此举,划一贯大宋半壁诗词界,建议应战。
翰林院庶吉人的风味尽显!
且不说艮岳园十三首诗出处存疑,就算真是出自赵桓之手,也毫不成能应战全部翰林院!
吴超的派头,博得合座喝采,世人皆是感慨。
见赵桓很久不语,吴超已然胜券在握,奉上致命一击。
固然国子监,也是文人堆积地,但论诗词成就,底子没法与翰林院相提并论。
现场合有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桓,竟半天说不出话。
“冻蕾寒香蜡点匀……”
凡是参与围歼赵桓的庶吉人,神采早已涨红。
“里手一脱手,就知有没有!”
嘶……
谁会看不出定王的讽刺?
朱琏轻叹了口气,点头苦笑:“我就晓得!”
而围观的义士则攥着拳头,镇静地满脸涨红。
“够了吗?”
纵使天下义士拥趸,又有甚么意义?
“筹资大会余威尚在,谁敢弄虚作假,就是有损国体!”
全部寻墨阁,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吟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