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单手拎着高尧辅,笑眯眯的看着在场围观的户部后辈。
赵桓这狗贼,清楚是在用心刁难!
跪安?!
那诡异的“咔嚓”声再次响起。
一听这话,赵桓仿佛解开了脖子上的无形桎梏,脑袋瞬时支棱的老高。
路过百姓,纷繁凑了上来。
户部后辈见状,对视了一眼,赶紧跑畴昔,把长春楼的大门关上。
明显……赵桓除了那虚无缥缈的“民气”以外,再也没有其他本钱,面对权倾朝野的佞党,却老是具有近乎“莫名其妙”的自傲。
“赵桓!你竟敢对我家公子,下这等毒手!”
朱琏也被赵桓所揭示出的暴戾,吓了一跳。
高邸家打发死也不会给赵桓、朱琏下跪!
世人齐刷刷的看向高尧辅被砸碎的膝盖,这……这让他如何跪?
“公子方才返京,还未回家,就遭此大难,高家毫不会放过你。”
连高尧辅都被清算的惨不忍睹,他们哪另有半点面对赵桓的勇气?
“快!快去叫大夫!”
在世人的谛视下,赵桓伸手抓住高尧辅的头发,把迷含混糊的高尧辅,直接从地上拖了起来。
“此仇不共戴天!”
“既然二公子已经对王妃行了膜拜之礼,现在想要分开,那便跪安吧。”
“还愣着干甚么?归去告诉老爷,调派人手,为二公子……不!为两位公子报仇雪耻。”
赵桓甩了甩拳头上的血,云淡风轻道:“这类事本该交给下人去做,但二公子却只聘请我们佳耦二人来赴宴,那本王只能亲身脱手了。”
朱琏已经不再有任何踌躇,她把统统赌在赵桓身上:“王爷……只是在侵占。”
高邸仆人,恶狠狠的瞪着赵桓,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已解心头之恨。
高尧辅已经完整落空了明智,恨不得将赵桓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长春楼别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赵桓面带浅笑:“凡事该当善始善终。”
在世人惊骇非常的谛视下,赵桓回身看向朱琏,竟然小声问了一句:“爱妃,本王这不算失态吧?”
户部后辈嘴巴长得老迈,先是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高尧辅,又看了一眼无缺无损的赵桓。
就在仆人筹办把高尧辅抬走时,赵桓却一脚踩住高尧辅的小腿。
他们已经分不清楚,这场鸿门宴,究竟是给谁设的。
世人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