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名誉去,只见两个“副部头”押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穿过院落,朝着押房走去。
陛下册封赵桓为教坊司主使,此中企图,人尽皆知!
此女,非常之荏弱,但是就算被打成如许,还是在有气有力的顺从着。
“定王官封教坊司主使,掌天下色户,如此说来,王妃殿下岂不也是色户之首?哈哈哈!”
“不愧是王妃殿下,教坊司精挑细选出来的夜莺,在定王妃的乱世容颜下,瞬息间黯然失容。”
朱琏本就对教坊司嗤之以鼻,来到这里的独一目标,就是寻觅赵桓。
“都给我端方点,这但是王妃殿下!”
“非也,王妃殿下多么高贵?色户怎能与之相提并论?该当是,天下第一等色妃,嘿嘿!”
“还请王妃殿下,回了吧!”
“连你们的主子高俅都完了,如果识相的,便跪在地上摇尾乞怜,也许新主子还能留你们一条命。”
一众教坊司“部头”,围着朱琏和小钗,指指导点。
感遭到小钗披收回来的凌厉气势,现场的部头,虽不敢正面顶撞,但内心却破口痛骂。
“这般浪蹄子,最会装无辜,博取怜悯。”
“你个死丫环,若没有定王在背后撑腰,岂敢如此张扬?”
她站在朱琏面前,掐着腰,指着一众部头,娇声呵叱。
成果可想而知!
可恰好一张俏脸,却无缺无损。
既然明着不能欺负,那就阴阳怪气,含沙射影。
他们当然晓得定王爱妻如命,谁若胆敢欺辱朱琏,必遭雷霆弹压!
此时,教坊司回荡着阵阵坏笑。
“这教坊司,固然是礼部下辖的部分,但毕竟有太多歌姬,出入于此。”
面对朱琏的娇喝,副部头却仿佛没闻声普通,反倒抽打的更狠了。
将心比心,倘如有朝一日,王府蒙难,朱琏的了局,比之此女,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女子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肚子,伸直成一团,娇躯乱颤。
“哼,真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那女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披头披发,浑身衣裳被鞭子抽打的破褴褛烂。
噗通。
“呵呵,小钗女人何必如此愤恚?”
柳眉杏目,朱红小嘴,固然眉宇间还透着些许稚嫩,但已经初具倾城之貌,将来必然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谁敢呲牙,给你们把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