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见到本尊,坊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受此大辱,还能咽下这口恶气,我看你,不是窝囊就是坏。”
连五皇子都在赵桓面前栽跟头,其他人,哪敢扎刺?
正在气头上的赵枢,一把抓住全福的肩膀,直接薅了过来。
“此时,不算本王带返来的歌姬,还剩六十三人,进项还是是零。”
不过是为了去王贵妃面前告状罢了。
“大宋对士大夫宽仁,不代表本王也宽仁。”
“明日中午,如果不偿清欠款,本王还来抽你,就算你职位再高,也只是个臭弟弟罢了。”
赵桓余光一瞥,落在花容失容的歌姬身上:“自省,自重,自爱。”
“身为色长,教坊司二把手,这笔胡涂账,全都要算在你的头上。”
全福吓得神采煞白,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赵桓直接带着一众歌姬,返回教坊司。
“待明日筹集,自会奉上!”
走到一半,俄然想起甚么,回身看向早已经吓得花容失容的歌姬们。
“王爷明鉴,部属虽官阶不低,但职位很低,京中权贵名流一句话,部属莫敢不从。”
“谁如果拒不还债,本王亲身登门催债,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本王动手重。”
“歌姬外派,只需扫兴,临时停止侍寝的停业。”
长福就这么薅着色长的衣领,拖到墙边,一通鞭子服侍。
就算真结合朝臣,一起弹劾挤兑他,也是毫偶然义。
歌姬哪敢游移?赶紧拿上乐器,跟在赵桓屁股前面,头也不回的走了个精光。
“赵桓,你给我记着!”
“本来初来教坊司时,坊内歌姬九十人,本日进项为零。”
“都给我记清楚了,本王乃教坊司主使,我的话,便是天意难违。”
赵枢咬着牙,噗通一声跪在赵桓面前。
“好!”
皇子的声望,代表着将来的职位,如果声望尽失,对将来的储君之争,遗祸无穷。
赵桓撂下帐本,一把抓住色长的衣领子,骂骂咧咧:“你特么是不是拿本王的歌姬,出去干私活了?”
而这,恰好是赵桓所但愿看到的。
赵桓就这么坐在前堂台阶上,持续翻看着帐本,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谁敢阳奉阴违,中饱私囊,皆杀。”
“冤枉啊,小的对王爷的虔诚,六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