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阁房,陈言见双儿趴在桌上睡的正香,顿时有些心疼这小丫头,因而伸手拍醒她,低声说道:“双儿,快回屋睡去吧。”
双儿叹了口气说道:“无妨。公子房中是暖炕,被褥也是充足的,只是委曲了姐姐,本日得和双儿挤一挤了。”
狄咏点点头,神采有些不好,这绝对不是因为喝多了,而是他一夙起来就想起了昨晚陈言说的那些话,盛极必衰,功高震主,以及大宋朝的国本。和他老爹比起来,狄咏的政治智商但是要高的多,而昨晚陈言阐发的非常精准,不管是南边的战事,还是战事过后本身老爹的处境,都说的头头是道,让人佩服。
不管三人因何结拜,既然已经是兄弟了,彻夜天然是要不醉不归的。
陈言叫了一桌上等席面,兄弟三人坐在外厅里开喝。提及来他们三人都是豪放之人,即便是赵宗玄这类宗室出身之人也是如此,少了些当下的酸腐之气,多的倒是豪放之气,以是三兄弟越喝越高兴,话匣子天然也是翻开了,天南海北的说了起来。论学问,陈言怕是连出身军旅的狄咏都比不上,但是说到见地,在当世怕是没人能比得上他。当然,陈言也不是不晓得轻重之人,只是捡了些不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说说罢了。
一听是陌刀,陈言顿时双眼放光,要晓得陌刀在唐朝那但是大杀器啊,到宋朝这陌刀的制作工艺根基失传,加上现现在大宋军中多利用长矛,长刀、斧钺,以是即便是市道上也少见到陌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