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听了,赶紧点头道:“恰是这个理”
“胡涂,胡涂”公孙胜跌脚道,“贤弟切莫这般大声呼喝。哥哥现在新得了官职,你这般叫唤,岂不是陷哥哥于危难当中么?”
“正合俺的心机”郑屠点头,拍了拍黄光的肩膀道,“今后你我兄弟,便当如此靠近”两人又说了很多亲热的话儿,这才拱手相别。那黄光天然笑眯眯的去了,郑屠也不断留,还是顺着原路回到府上。远远便见的那府上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又有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宋徽宗见着郑屠不卑不亢,也不由点头而笑道:“今后再有新功,另有升赏,朕要你如那先祖仁宗时狄武襄公普通,保朕大宋江山,成绩君臣嘉话,不要负朕”本来这徽宗也不是胡luàn安设的,只因他一心想要创建如先祖仁宗时那般乱世气象,得万民百官敬佩,天然也将郑屠与那狄青比较了一番,皆是天赐保佑大宋的星君,天然不肯怠慢了。何况这五品京官,在这天子眼里,也实在算不得甚么。是以也便风雅了一回。
武松嘿然笑道:“便是做得再大的官儿,也是俺的哥哥,那里讲究的那些如果哥哥真因这个见弃于俺等,便也不是那渭州镇关西的豪杰的。是也不是?”前面这句,倒是冲着郑屠而来的。
郑屠不由大笑道:“天然如此,你我只得一条心机就是。这宫里还是要兄弟来多多看顾的是以多有仰仗,今后靠近,不必细说”
郑屠虽愤怒,却面皮稳定,微浅笑道:“便是是以丢了官职,也无有甚么,可贵武松贤弟这般的朴重xìng子,俺也甚是欢乐”
郑屠天然也晓得高俅乃是自家的顶头下属了,虽也故意拜见,但毕竟因自家兄弟里与这高俅有些仇隙的,便如那林冲等人,是以也不想主动去拜见他。固然他晓得这大宋宦海端方,下官信赖,必然要拜见上官的。
“某等拜见副都批示使”那些军官见了郑屠,都纷繁拜倒,行了大礼本来这些军官们乃是殿前司的,这宫里的动静传得快,在郑屠还未出宫时,便已传遍了殿前司营里,那殿前司太尉高俅便是郑屠顶头下属,听闻营中军官皆去拜见新任长官,也并不禁止。他也曾想去见地这小我,却思虑再三,毕竟没有亲去,此也分歧端方
郑屠天然晓得是哪两个了,便只淡淡说了句道:“请在前厅里叙话罢”那小厮自去了。郑屠亦不紧不慢,洗了脸,又吃了一盏茶,这才穿戴好常服,走到了前厅里。
郑屠哈哈一笑道:“宋寨主有托,俺天然是恭敬他是豪杰,内心甚是看得紧,是以本日上殿,倒是与官家说了此事。俺还听闻官家说,他在曾在那睿思殿素白屏风上书了四行大字,乃是:山东宋江、准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边腊。并谓之国之四大寇是也。亦此乃官家日夜思虑忧心之事。”
听得这般的升官犒赏,世人不由都大吃一惊,只道是天子一时打动,只是哪个敢前来安慰?这番升职,便是郑屠也是想不到的,本来也想过会有夸奖升官的,哪知倒是这般的青云直上。这定远将军便是五品上的衔了,现在又使他入了这殿前司的职,倒是令人目瞪口呆。
心中惊奇,正不知所为,便要紧走几步上前,却见府上人等早早的迎了出来,更有那不认得的武官十数人等上前来与郑屠见礼。
唯独那柳茹不觉点头而笑。她天然是晓得,得了官家的亲睐,这郑屠今后只怕是飞黄腾达,那现在的殿前司太尉高俅,不也是因了官家的亲睐才得以这般的位置。只是她愈发的对这个粗汉留下心来。这看似莽撞的粗汉,行事却极有章法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