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听出钱不收话中的调侃味道后,杜文浩心头更是不快,对钱稳定的好感也七折八扣没了影了,淡淡道:“游方郎中莫非就不会治病吗?”
“当然算数,别耍嘴皮子了,别当真是走江湖耍把式的,只练嘴皮子吧?”
“不是欺负你,只是要弄个明白!你既然指责老朽是庸医,老朽就是要知县大老爷断一断,到底谁才是庸医!”
钱不收眼睛一瞪:“你这还是在指责老朽迟误了二奶奶的救治?好好!走!我们衙门说理去!”伸手就要来拉杜文浩。
公然,一听杜文浩之前是铃医,庞县尉等人顿时大失所望,神医钱不收更是吃的一声笑了出来:“游方郎中?成心机……”
庞县尉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仿佛对这病症很有研讨,顿时有了信心,忙拱手深深一礼:“杜大夫,还请救我玉儿一救!”
“哼!你信口扯谈的病,谁会晓得!”
丫环瞧了庞县尉一眼,见庞县尉微微点头,这才从速将被子翻开了。杜文浩运针如飞,刺入二奶奶素髎、水沟、内关等处穴道,用平补平泄伎俩持续捻转、提插,稍作间歇,又持续运针,随后留针,取出艾卷扑灭,在关元、膻中、百会、气海等穴用雀啄法薰灸。
杜文浩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取过药箱,从内里取出金针盒子,翻开,拿起一枚金针,沉声道:“把二奶奶被子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