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没说错,但是,这不是针对张老夫的病症的。你们辨证恐怕有误……”
张老夫连续串的咳喘,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只是弯着腰不断咳喘着。
杜文浩一字一句道:“不――用――了!就是这句话!”
“发汗解表以治外寒啊!干脆都奉告你好了,麻黄宣肺、利尿、平喘,桂枝温阳化饮;细辛、干姜、半夏温肺化饮,燥湿化痰,以治在里之寒饮;五味子敛肺止咳,芍药养血敛阴,炙甘草甘和缓中,以收敛气阴,调和药性,以防辛散温燥过分,耗伤气阴。如何样?”
“很不错,都答对了,我再问你,这药方中,可有治肾虚的药?”
“指导你一下也罢,我师父说,盖久嗽者,肺亡津液,喘症有由肺盛,复有风冷者,胸满短气,气急喘嗽,上气,抢先散肺,后发散风冷。若闷乱气粗,喘促哽气者,难治,肺虚损故也。明白了吗?”
张老夫一怔,连连咳嗽中,猛地一拍大腿:“好!有信心!有魄力!咳咳咳……,老夫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了!治!老夫我信赖你!嘶嘶……”
“行了行了!你爱如何说如何说,这就请回吧,我这还忙着呢。”
傻胖也走了过来,朝门外张望半晌,说道:“是啊,此人说话真刺耳!”
阎妙手背着双手扬长而去,走到门口又站住了,回身过来,猎奇地问道:“刚才你说如果我打赌输了,只要我带一句话给我师父,我倒想晓得,你要我带甚么话给我师父?”
“咦,你还没解释清楚为甚么我师父和我用小青龙汤治这张老夫不对症呢!快说啊!说不出来可就算你输给我了!”
张老夫在儿子搀扶下,咳喘着渐渐走了。
“哈哈哈,”阎妙手大笑不已,“哮喘治肾?谁奉告你的?哈哈哈,的确是天大的笑话!”
阎妙手一愣:“甚么不消了?说说听听嘛,如果真是甚么好话,固然你打赌输了,我还会转告我师父的。”
“输没输嘴上说了不算,得看疗效!叨教,假定张老夫的病我治好了,如何算我输?”
吴聪道:“这个可不成,药铺端方,药方保存柜上,若要抓药,来柜上照方抓就行了。特别是我们杜大夫的方剂,林掌柜交代了,有些药是杜大夫特有的,是秘方,不便利别传的,您还请谅解。”
“不消了,――就是让你师父不消来找我拜师了!我受不起!懂了吗?他是神医,我是铃医,从今今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张老夫摇点头:边咳边喘说道:“不了,那大青龙汤为父都喝了好几年了,咳咳咳……,是一年不如一年,喝了好,没几天又犯,唉!为父估摸着这药方啊,恐怕还真有些不对症的处所,却又不晓得咳咳咳……,那里不对嘶嘶……。现现在杜先生指出来了,说为父这痼疾,必须咳咳咳……,标本兼治,要分补肺肾,听着还真有些事理,归正老夫这把老骨头也没几天活头了,若治好了,也能嘶嘶……,享几天清福,如果治不好,死了也洁净,省的这么咳喘着半死不活的闹心!咳咳咳……”
杜文浩抱拳道:“多谢大爷信赖!我这就给您开药方。”提笔写了一付方剂,递给傻胖:“照方抓药!”
“这我不管,归正你说不出来就算输!”
没等他儿子答复,杜文浩已经笑道:“如果我给白叟家你的哮喘治好了呢?也不准他们来谢我?”
“那是那是!放心好了。”
“不消了!”
杜文浩道:“我问你,小青龙汤如何配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