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胖乎乎的老者正在堆栈柜台前面扒拉着算盘,雪霏儿带着杜文浩走到他面前,把那七文铜钱拍在柜台上,说道:“爹!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昨晚给孩子治病住在我们堆栈的杜郎中,这是他明天的店钱和早上的饭钱。杜郎中,这是我爹。我爹姓宋。”
“嗯,你名字挺好听的,雪霏儿――”杜文浩点头晃脑扯谈道,“雪花飞飞,北风吹吹。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雪霏儿奇道:“如何了?嫌脏啊?”
第二天,杜文浩还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拍门,含混地应了一声:“谁啊?”
“呵呵,那多谢女人了!”
雪霏儿不美意义的笑了笑:“是啊,也是半价,租给别人一天二十文钱,租给你只收十文钱。当然,你要节俭不租驴车,甘愿走路也行,我陪你走。”
杜文浩忙拱手道:“见过宋掌柜!”
杜文浩有些惊奇:“坐车去吗?”
“不消客气的,不过话可得说清楚,你留宿和早餐我可都是要收钱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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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多谢了!”
“在!”傻胖哈着腰道,“我们掌柜的在店里,坐堂的柴大夫送信来讲他没脸再在五味堂干下去了,一夙起家回故乡了,林掌柜这会儿正揣摩该上哪找个坐堂大夫呢。”
雪霏儿咯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