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求你救我儿子,我就这个一个儿子,是我阎家的命根子啊,我给您叩首了!”咚咚咚,脑门撞石径上,鲜血直流。一边叩首一边呜呜哭着。
“师祖,您白叟家必然要救救我儿啊,你如果还不出气,您老就打我,往死里打都行!只要救了我儿性命,求你了……”
“哦,你儿子快死了才来找我?我是神仙吗?这类病一旦走黄很难医治,轻则断腿,重者丧命!并且,你此人品德不可,我要治不好,你转头就会去衙门告我庸医杀人,我可受不了!不治不治!”
杜文浩跟着庄知县来到寝室。庄知县在两个丫环的帮忙下,褪去了满身衣裤,抬头躺在床上。
杜文浩心头猛地一沉,顿时酒醒了一大半,俯身一把揪住他衣领扯了起来,晃了几晃,厉声问:“你说甚么?烂疖?你儿子如何会得烂疖?”
这老头气感挺强,有但愿!杜文浩心中暗喜,用平补平泻法,轻巧捻转提插,运针少量,然后留针一盏茶工夫,运针起针。又对庄知县的大敦、神阙穴用艾条作雀啄灸一盏茶的工夫。
“师祖!徒孙错了,徒孙认罚,救您救救我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人在那里?”
“已经抬到五味堂了,传闻师祖您来县衙吃酒,徒孙怕迟误您和知县大人雅兴,以是一向候在门口等您出来……”
十贯铜钱,相称于群众币一万块,还只是预付款,脱手也算豪阔了,如果真能帮他雄起圆房有后,酬谢只怕更多。杜文浩非常欢畅,心想十官九贪,这些都是民脂民膏,既然他送,当然照收不误。躬身谢过收下了。
医治结束,杜文浩告别。
二人正要拱手道别,忽听得不远处有人抽泣叫道:“祖师爷!”
杜文浩扭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地上跪着一人,恰是阎妙手。
“徒孙我当时心存幸运,想着没事,可半夜里,儿子伤口开端化脓冒水泡,满身壮热不退,症候跟周捕快伤口一样,我这才估计是传染烂疖了,我顿时给儿子重新清创,但是,我……,我不会师祖您这神技,重新清创以后也没见好。到了明天中午,儿子伤口紫黑,满身滚烫,人已经……厥脱了,脉象狼藉,命在瞬息……,我去找师父,师父看了也没体例,让我当即来找你,我就来了,师祖,求您拯救啊!”
庄知县叮咛主子端来一盘银钱,浅笑道:“杜先生,这是铜钱十贯,聊表情意,如果有效,帮本官续得香火,本官另有重谢!”
“对不起,师祖,我……我明天扯谎了,呜呜……”
“师祖,徒孙毫不会作出这忘恩负义的事情来的!这是我本身作孽,只求师祖脱手一救,能不能救活,全凭天命,不管成果如何,徒孙都不敢说半句二话,更不会作出状告祖师这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
“究竟如何回事?”
杜文浩气得狠狠将他一把惯在地上:“你这混账!伤口就算传染这类邪毒,只要在三个时候内完整清创,也不会患上烂疖!这三个时候最关头,不然一旦走黄,就会危及生命!你昨日为何不奉告我?――这是你自作自受,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