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宋玉非常耿耿于怀的,恰好又是因为这一点,人都说婉曌在一起的首要启事便是她俩个几十年的相依相伴,久到了谁也离不开谁。想到婉曌,宋玉极是酸楚,别说她眼下狠下决计毫不碰触阿谁底线,即便故意只怕也争不过老妈。
上官婉儿不睬她的叫喊,把药放在桌案上,站在她对案道:“承平,你该喝药了。”
“承平,是不是头还不舒畅?你去歇息会儿吧。”上官婉儿探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发觉没有烧热发作的病征,还是不放心的想要拉她起来去躺着。
上官婉儿仔细心细得摩挲着每一本书面,将它们分门别类的放在身畔。看着她如此细心保重的对待毫无生命的书卷,想必有才学的人多数是极珍惜册本的。
宋玉现在的表情可用百味杂陈来描述,同时也体味到了韦如芳的感受,本身和武则天对婉儿确切报酬特别。不过她不会傻的觉得五十来岁的武则天这么早就看上了婉儿,看上的是婉儿的才调和仙颜,开初的初心该确切是为了找个秘书做帮手。
“我,我,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着?”宋玉惊诧道。
看着她夸大得神采和满腹的笑意,上官婉儿感觉承平真是敬爱极了,又捏了块杏果喂她,“承平,药虽苦,但对你身子有好处,你不能不喝,另有几服药,喝完就没事了,今后你得珍惜自个儿,才不会受这类苦嘛。”
阳光打在婉儿的侧脸,披发着一圈诱人的光芒,那侧脸的表面在阳光的晖映下清楚得像块美玉,脸颊却又昏黄得如处在烟雾环绕当中。
俄然,上官婉儿回身去了偏殿,宋玉正暗自迷惑,不半晌见她又捧了个食盒返来,盖子揭开,内里是各色杏果、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