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婉儿,对宋玉无疑是强有力的刺激,她加快减轻了挑/弄的力道。赔偿她,宠嬖她,给她欢愉,她喜好的感受。

上官婉儿撅着眉头,抱着锦被窝在榻内,已是泪流满面。

“哼哼……嗯~~~”如有若无的喘气娇/吟,上官婉儿的身材本就对她敏感,颠末这番挑/逗,早已按捺不住,不自发的搂着她的头往本身下/身按,想要索求更多。

“太,承平,不是要上药吗?”上官婉儿脸颊潮红涌动,支离破裂的喘气着问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双手却将宋玉的头抱得更紧了,上半身也不由自主的今后仰去。

上官婉儿羞不成耐的埋首入她怀,小腹和下/体的抽/搐还未完整停止,她只觉的本身这般真真是耻辱极了,一动也不敢再动。

“够了,够……啊!”一句短促的啼叫后,上官婉儿身材一搐,绵长的娇啼戛但是止。

结婚吗?结了婚,分开这里,安然接管要招选驸马的究竟,不要像李贤他们一样活在武则天充满强势之爱的圣光之下,是不是就会心境平然些呢?

看着本身造下的孽,宋玉悔不当初,身上人儿的颤抖,让她没法禁止的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大哭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抽泣着道:“对不起,婉儿,对不起。我就是内心边儿好怨,好恨!我好没用,好没用……”

进了小道,谢瑶环却追了上去,拉了上官婉儿掉队数步这才低声说道:“婉儿,你不是筹算真让承平下嫁周家吧?”

“哼哼,慢点儿,承平,你慢点儿。”她颤抖着唤她,下/体热乎乎的,又似难受又似舒坦,黏滑的爱意越流越多,浅口处酸酸鼓鼓的,像是被甚么东西撕扯着,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锋利的胀痛。巴望饥渴的号令着,心口的颤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亏弱的神经。

上官婉儿瞧见她紧蹙的眉头,担忧的神情,无法的笑了笑,“瑶环,连你都这么问了,莫非我还能不晓得吗?”

宋玉知她□□以后老是如此害臊,打横将她抱起,放于圆塌上,拿过毛巾替她擦拭掉爱意,这才替她上药。

谢瑶环怔怔的立在背面,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终是肯定此女已非昔日的小女孩了,她开端会利用策画,利用她的聪敏才干。望着如许的人才,谢瑶环也不知是悲是喜,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

眼望着她浑身的青紫咬痕,宋玉的眼色又暗淡了下去。本身不是承平,为何会像承平一样?没出处的,她惊骇莫名,真的怕本身将来变得跟宿世里所认知的阿谁承平一样。那不但本身没法接管,又如何对得起婉儿?

宋玉不但没有听她的,反而更是缓慢的韵律,舌尖直辣辣的以迅猛的节拍拉舔住牡赤忱。托着她臀瓣的双手将她身材往下一坐……

舌头再度渐渐沉入裂缝里,一片片的划开她潮/湿/嫩/滑的细肉,从下往上深/舔,直触到凸起的牡赤忱后,便收拢舌头,用舌尖悄悄的将它前后挪动,似有似无的按捺推挪。

不成描述的部位紧紧闭合着,上头的嫩肉被布料磨蹭出一丝一丝的红痕,伸手触摸,都能感遭到它的肿胀。宋玉欲语泪先流,悄悄掰着花瓣,映入视线的是红肿到充血的细嫩小花瓣和仍在轻颤的牡赤忱,鲜红的色彩,就像是要滴血普通。

“放心吧,瑶环,统统都交给我。”上官婉儿说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开她回身跟上赵德顺。

之前被折磨的痛苦仿佛已变得微不敷道,她喜好如许的感受,爱煞了如许的承平。殊不知宋玉更是爱死了她这般主动的索求,挑/起舌尖/在她潮/湿滚/烫的甬道/当中轻浅轻入,炽热的甬道光滑水嫩到几近能够把她冲走,统统的爱意她都一点不剩的归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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