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来,婉儿她是痛醒的,我只是心疼她,你不也是么?给她送了那么多吃的来。”宋玉的语气也刹时软了下来,趁便借了台阶下。
上官婉儿哪会不晓得她心有不快,也不接话,挪解缆子靠近她,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处闭上了眼睛。
余光里宋玉瞅见,忙撇了武则天爬上去扶着她道:“婉儿,还不舒畅吗?快躺下来。”说着接过她手里的碗,又递给武则天,扶了婉儿躺倒在床榻里,替她盖好锦被,一手伸到内里去摁着她的手揉着她的小腹。
“承平,你别跟你娘顶撞,本日之事,本就错在于我。”上官婉儿抿着嘴说道,想起方才承平为本身擦拭身子,脸上又出现一阵红晕,那种奇特的感受实在难言,竟让她有点流连。
“你这是甚么意义?这事跟婉儿没有干系,明显就是我擅做主张,是我的不是,你要怪就怪我,你骂婉儿做甚么?”宋玉移步到她另一边,低头瞪眼而看,甚么叫做“难辞其咎”?凭甚么这么骂婉儿?
宋玉也晓得尚仪是做甚么用的,惊叫道:“不要!我不要!有婉儿和韦姐姐就够了,我这里人多着呢,不需求。”
瞧见宋玉撇头避开,却仍不松口,上官婉儿思付着该如何突破沉默,别看天后常日和颜悦色的很,若她当真建议怒来,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武则天见她一脸当真,哑然发笑道:“就算不是别人,你这么做也有失公主身份。”
“你安排的人我天然是放心的,但是……”宋玉叹了口气,毕竟不敢再度去处武则天反对此事,顶撞武则天的滋味不太好受,光那锋利的眼神就让她认怂。看来令月阁要来个新人是不能变动的事了,想想都感觉面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