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恨道:“汉奸之害,猛于豺狼,甚于仇寇!”
武松二话不说,近身再打,周侗故意试他,脚尖挑过一个圆凳抵挡,只听哗啦一声,那凳子化作粉碎。
高俅可惜道:“周大侠弟子未几,也无几个学全了的,那卢俊义倒是学的最多,也不过三分本领,现在已号称神枪无敌HB玉麒麟,林冲自有家传林家枪法,不过点拨他一二便勇冠全军,另有个史文恭,和卢俊义学的差未几,不知在那里逞凶。新收的庞万春还小,重新学些箭术,不知本官现在学艺,是否来得及?”
庞万阳捡起那布样,和手掌的形状尺寸普通无二,钦慕道:“周大侠的绷劲已然到了收发由心、详确入微的境地,无愧天下第一!”
武松暴露惶恐之色:“那方才?”
说的武松更加心痒,这卢俊义的名号,在沧州也是非常清脆,本来竟是此人的门徒。两人一番吹嘘,将武松说的心乱如麻,成与不成,却看二分缘分了。
高俅又惊又喜,晓得他短长,没想到短长到这类变态程度!
胜负之道,一曰勇,二曰道,三曰器,四曰术,五曰气。勇赋其胆,逢敌亮剑,永不言败。道赋其信,以智胜力,以法胜蛮。器赋其能,借剑之锋,凭枪之锐。术赋其达,思通造化、随通而行。气赋其恒,一息尚存,至死方休。
妻久不归,卒上门索要,遭殴而还,卒又曰:此乃吾妻,无庸置疑!卒屡索无果,振振有词:勿论宿于那边,亦是吾妻。
高俅哼道:“便是剜心掏肺,剐了这厮,枭其首级祭奠苏公。”
高俅大怒:“驽马恋栈豆,安得大族翁?恰是这些庸碌之辈,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尸位素餐。本官要让他们晓得,这白饭不是那么好吃!”
周侗又道:“刚探听的利好动静!官家除夕改年号永武以示维新,除谋反、欺君和钦犯以外,大赦天下,因雪灾甚重,司法院范纯仁也已通过,本日之前的罪恶,轻者赦免,重者减轻!大人下些工夫,好救那王收支狱!”
卒手有剑而心中无剑,可谓弱者也。故可欺之以酷,刀斧加身,屁滚尿流。岂不闻猎人打雁,雁尚啄其眼?苍鹰捕兔,兔尚蹬其腹?猛虎扑羊,羊尚抵其角?
武松后退两步,浑身高低摸摸:“他未曾对俺下这毒手罢?”
高俅不悦:“那王进本就无罪!且不说为死难将士复仇,定州危在朝夕,粮草又尽,莫非华侈粮食养着等其造反?又或者放虎归山?此乃功绩,何来罪恶?你莫搞错态度!”
高俅迷惑,此人不是落第秀才么?如何中了进士?
周侗也不再说,一掌拍在武松胸口,武松顿时转动不得,僵在原处。周侗拱拱手,飘但是去。
高俅嗯了一声,就听那周侗叹道:“可那王进并未上报,擅杀俘虏一千二百余人,满朝震惊,此乃开天辟地头一遭,官家正为此忧愁,朝平分作两派,几近打起来了!”
武松两下不中,愤怒起来:“躲躲闪闪不是豪杰!”跳过碎凳便要追击,周侗往他落脚之处横放个圆凳,武松几乎绊倒,狼狈不堪。
高俅喜不自胜:“既如此,本官当即上疏,援助鹰派。”
周侗道:“那这辽国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