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鸨.婆千恩万谢,高俅摆手:“举手之劳,不必如此。”
却说此次卢俊义请的是个仙风道骨的雅士,年约六旬,打扮非常奇特,高俅感受像是一个神棍,只见这雅士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超脱,莺莺燕燕的人群中,气质不凡,似鹤立鸡群,想不发明都难。
王诜神采庞大,悄声问:“你猜成果如何?”
合座群情纷繁,有人担忧不敌蛇精,颤栗欲走,有人焦心万分,祷告得胜。
高俅诘问,他无法答道:“那人我却熟谙,之前叫做黄鹤,两浙路庆元府人,少时发卖皮革发了财,后携小姨卷款来到东京。此人胯下之物宏伟非常,曾以房中之术名声远播,数年前曾欺诈我二百两银子,此事羞于开口,我竟无颜究查。未曾想此人摇身一变,而后又以方士之名发卖天竺神油,招摇撞骗,已是名流坐上之宾。”
王诜有些不悦,并未接茬。
胖员外尤未觉悟,那.鸨.婆却勃然大怒:“这老龟孙!竟然到我撷芳楼装神弄鬼,几乎坏了我的名声!若再敢来,打断三条狗腿!”
很多人瞠目结舌,不知这报酬何如此这般作态。
胖员外小声问:“这老者何人?此言是真是假?”
高俅心说你这.鸨.婆倒是会做买卖,将来必定是倚翠阁的合作劲敌,却也不好弗了颜面,拱手称谢,又与世人一番客气,正筹算回桌,那王诜竟跳上桌子叫道:“老夫王晋卿!乃严政的异姓兄长!此后诸位莫在叫他严公子了!”
那黄鹤笑道:“是条青蛇,已被我用捆妖草束缚,你天然看不到,可想一观?”
世人看去,一个青年抓住黄鹤不放,指着水盆喝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