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聊的热火朝天,王诜总算返来了,还带着一小我,传闻是王师约府上的,其自称“皇官家”,要见严政。
赵佶顿时脸长了:“便是宋辽夏唐四国的皇家蹴鞠队比赛,每两年一届,即便战役也从未停止,如有弃权者,便由大理或高丽两国顶替出赛。我大宋客岁一时粗心,决赛中竟输给了那临时顶替的高丽。倒是奇特,我大宋自太祖以后向来都是亚军,而各国轮番夺冠,是以被叫做千大哥二,宗亲和高官后辈组建了几支蹴鞠队提拔参赛,力图来岁夺冠,扬眉吐气。并且官家筹算把赛事扩大,插手大理、吐蕃、高丽和东洋,总要创别国未有之第一。”
不知为何,王诜拉起赵佶就走,连个来由都不说。
严政见这个管家颜值颇高,剑眉星目,面如傅粉,刚成型的八字小胡漂亮而不失豪气,虽有些清癯却贵气逼人。好一个神采飞扬的鲜肉帅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成了大王都尉府上的管家,想来这王师约当真是个看脸的家伙!
严政对劲的说:“民生懂吗?经济懂吗?”
严政作忧国忧民状:“居庙堂之高不忧其民,现在很多高官不为民谋福,武将怕死、文官爱财,就拿阿谁甚么选妃来讲吧!每逢选妃,很多人家或贿赂甚么花鸟使、狗屁寺人,或仓猝嫁女,唯恐当选,一入皇宫深似海,终老宫中的、攻讦而死的、连累家人的,很多成为宫女的,终其平生都未曾见过君王,另有因犯些小错被责打而死的,的确过着娼妓不如的糊口!”
严政爽了很多,黄管家旧事重提,严政要他多喝几杯才肯说,黄管家心想灌醉此人才可听到至心话,欣然同意,两人觥筹交叉,惊得王诜一脸懵逼。
黄管家点头连道不知。严政浪笑:“哈哈!这养牛养羊便是第一财产,杀牛宰羊发卖出售便是第二财产,这吹牛皮、出羊相便是第三财产,前二者没啥搞头,但这第三财产如果玩好了,所获之利可超前二者。而我便是这个专家!”
严政嘚瑟道:“岂不闻: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官家这么玩,迟早落空民气,唐太宗不是说过吗?水可载舟,亦可赛艇,呃不,亦可覆舟。今上学问赅博,也晓得尧、舜好,夏桀和殷纣王不好,也算勤政不辍,可惜有些听信谗言,呃,这话就当我没说。”
严政笑笑:“又不是说你,急甚么?我说的乃是自古红颜多薄命香消玉殒那个怜?为君消得多少愁,不堪凡夫一青衫!嘿嘿,这不是也要选了吗?不晓得多少母女离散的悲剧即将上演?又不知多少情投意合的鸳鸯要被拆散?”
黄管家肝火中烧,强忍着说:“当今圣上自继位以来从未选妃,那里有你说的如此不堪?”
黄管家目瞪口呆,这是甚么人呐!行事如此放荡不羁,不是大才便是疯子!
黄管家奇道:“呵呵,你当如何做到?”
严政奇特道:“何为皇家聘请赛冠军?”
严政骨子里是当代人,毫不过议朝政的憬悟:“故自古妇人与寺人不得干政!最好给她们找些事做,省的每日锦衣玉食无事生非,无数精力都用来勾心斗角,便是做些慈悲也是极好,既给皇室增辉,又解万民于倒悬,岂不分身其美!”
黄管家神采方才放晴,又阴沉下来:“难不成你另有些高见?比那章惇蔡京另有见地?”
黄管家很奇特:“以一首词而退隐,已经堪比李太白了,凡人平生科考而落第者甚少,你为何并不甘心?”
严政笑了:“是不是健忘拿账簿了?行!陪你聊一会等等也行,不过这些都是隐私,我也没甚么老友,也就王诜和苏轼二人比较熟谙罢了。你如果给我说媒,等我钱挣够了再说吧,现在当以奇迹为重。”还牛逼哄哄的吟诗一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墨客万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