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如同长了翅膀,在无数条胳膊中飞来飞去。
声音如同天籁普通美好动听,严政赞道:干得标致!王诜更是称其“义士”,台下台下都博得了合座喝采,那富商对劲洋洋,仿佛为民除害普通,站起家连连见礼。
那萧兀纳粗暴彪悍,头饰发型非常好笑,不过尚算知书达理,和蔡京略一点头算是打过号召,自称不喜虚礼,一口大宋官话却说的非常流利,毫不客气的指着玉兰花,便要她揭示妖艳。
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的热血青年,固然惊骇,但骨子里无产阶层交班人的傲娇还是占了上风,他脑筋一抽,嘴硬道:“你这蛮夷,只懂弯弓射大雕,我大宋卧虎藏龙,豪杰无数,岂容你在天子脚下撒泼?......你别动,再过来我就打妖妖零了,你干甚么?我擦!”
“呔!”一声炸雷响起,本来那萧兀纳感受受了鄙夷欺侮,竟从二楼一跃而下,稳稳立在台上。这一手震得四下无声,台上的三位女人挤作一团,赵仁吉也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严政身前,后者赶紧扶住。
王诜只顾活力,未曾谛听,略一思考道:“我等便弃权罢。”
一个十来岁的清秀少年骑在一个魁巨大汉脖子上,顿时高出世人一截,瞅准机遇抓住了紫色绣球,紧紧抱在怀里,哈哈大笑。
这四个清倌人别离是怡红楼的白仙儿,丽春院的凤小菲,群芳楼的玉兰花和倚翠阁的慕霓裳。而四名佳宾别离是辽国特使萧兀纳、东京学子赵仁吉、户部尚书蔡京和布衣百姓严政。
白仙儿比较主动,走到蔡京面前演出了一段天竺舞,身姿柔若无骨,端倪含情脉脉,节拍欢乐明快,行动大胆豪宕。蔡京捻须赞道:“异域风味,令民气动,艳如妖魅,骚到好处,不输于狐精矣。”此点评换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很多人深觉得然,大有同道知己之感。蔡京挥手请安,徐行回房。
那粉色绣球抛的最高,世人仰首以待时,一个雄浑大汉拔地而起,迅猛而不失敏捷,如灵猿展臂,闪电般一把抓住,待他落地时,身边已经有四五壮汉团团护住,此人高举绣球,几步飞身下台,这个算是板上钉钉了。
王诜让侍从翻开木箱,闪电般粗点一番后,判定的喊了一千两百贯,胜利拍下第一个清倌人,恰是倚翠阁推举的清倌人叫做赛飞燕的******。
本来每桌有四颗特制银珠,每轮可投一次,二十位清倌人面前各有玉盘一个,以银珠总数分高低,如要弃权,须将银珠交与跑堂的****,并言明弃权。
第二轮,风入松的卢俊义又豪掷两千五百贯赐舞《剑器》,乃是前唐公孙大娘的武舞。气的合座皆拍桌子,斥其愚鲁匹夫、不懂风月。
总算灰尘落定,哄乱场面为之一静,很多人各自回位清算衣衫,更有甚者在寻觅靴子。麻婆如释重负,从速让****歌女们帮手清算,又送生果慰劳。
王严二人相视苦笑,只好站到桌子上看热烈。
仿佛定了个标准普通,第四个叫彩蝶的女人拍出了一千八百贯的高价。严政此时看的逼真,四人当中,赛飞燕当属第一。
凤小菲见他老练漂亮,非常爱好,便过来贴面贴身的扭动起舞,又是呵气又是轻抚,时不时的用敏感之处挑逗与他,博得了更多的喝采,氛围重新高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