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霓裳起家,吟诵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严政低头一看,并无任何花腔,只是胸膛到耳后有阵阵麻痹,奇特道:“此乃何术?为何并无任何图案?”
“当年那负心汉薄情寡义,为了称帝不怀旧情,始乱终弃,令我师祖一夜白首。她白叟家郁郁寡欢,年仅三十便投湖他杀......”慕霓裳沉浸在哀思当中:“是了,这等龌蹉之事,想必他也不敢诉之别人。”
循着蜿蜒小道,来到一座都丽楼前,白仙儿见礼道:“官人自行入内便可,奴家辞职。”
昂首望去,这座楼有三层,红砖金瓦、雕梁画栋,特别是各处雕镂的牡丹斑纹,栩栩如生,竟似活色生香,可谓巧夺天工,门口挂着一幅春联:有此倾城好色彩,天教晚发赛诸花。横幅是:牡丹堂。
严政仿佛看过一出京剧,可戏里不是这么演的啊?《千里送京娘》,对,不是结拜为兄妹了么?对,那赵京娘最后确切是投湖他杀的,赵匡胤还去祭拜,追封她为“贞义夫人”,公然是风骚天子套路多啊!
慕霓裳缓缓点头:“赵芊芊长大成人,习得神功,天魔媚瞳便是那赵匡胤所留天山秘笈所载之术,她改名为慕无玺,发愤要为母雪耻,一手创建万花门,历代门主苦心运营百余年,现在财产遍天下,门下数万人,可惜......”
“去哪儿?”他跟在白仙儿身后。
大堂并无一人,四下喧闹。两人穿太长廊,直到后园,这里山石秀美,曲径通幽,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
甚么?赵匡胤?他都死,不,被盗号一百二十年了好不好?和我有甚干系?严政一时转不过弯来,嘴唇动动不知说些甚么才是。
“你既五彩,又如何做得了主?”
他愤然提枪上马,冲锋陷阵,竟然威风凛冽,那滋味,真是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严政不寒而栗,强颜笑道:“我开打趣呢?看你那小暴脾气,你说你说。”
严政惊诧,尼玛,我如何不记得甚么北鼻哈内的?看模样也不是编的,这可怎生是好?
这么刁悍?和顺点行吗?可惜他想错了。
严政咽口唾液,估计该扯到本身了:“故事很出色,可惜与我无关,我能够走了么?”
“我行吗?为甚么这么信赖我?”严政胆量大了起来,难不成这才是穿越者的福利?
“严公子,王相公本日入朝,先自回府了,奴家服侍您。”白仙儿和顺似水媚眼含春,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严公子莫要健忘奴家,如果有情,奴家愿结草衔环,常伴摆布。”
严政讷讷的问:“你也是她的先人吗?如何不姓赵?”
严政估摸走了三百来米,看来这万花门公然财力薄弱,前面的倚翠阁只是冰山一角,前面如此之大的修建群落堪比皇宫后园,心下有些忐忑,不由一脸寂然。
“如何是你?”严政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昨夜之事。
醒来时,严政感受精力充分,生龙活虎,并且一丝不挂,身边一人抱着他,缠绵道:“官人,我还要!”
严政赶紧站起,一头雾水:“你师祖何人?”
严政想起慕霓裳明天说过的,莫非这就要见万花门主了?不由有些心虚,从速揉揉太阳穴定神。
白仙儿垂泪道:“呜呜!官人昨夜还叫奴家小甜甜、甚么北鼻哈内的,还说要为我赎身,现在却弃之如敝履,果然是逢场作戏、下床无情!”
“凤癸精血乃是,你还是不知为妙,总之乃是宝贝,珍稀非常,浅显门人,只得刺青也,似你这类七彩涅纹,本门中只要门主方有资格,我也只是五彩罢了。”慕霓裳有些气若游丝,仿佛卸下了万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