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这的确是好计,如果胜利,的确能解临安之围,如此也不枉我救你出那大王寨。”
赵显道:“看你救我命的份上,我便奉告你我此行南下的目标。”
文天祥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天下事就是这么巧。”
白玉箫道:“然后呢?”
白玉箫道:“有那么好笑。”
白玉箫道:“那是甚么样的一关?”
饭后各回房间,白玉箫要了一间客房,并聘请赵显喝酒。
赵显道:“有劳孟帮主挂怀,不知孟帮主筹算何时去那大王寨。”
孟钰道:“你问这个干甚么?”
赵显道:“你俩熟谙?”
白玉箫明白道:“怪不得你非要带上我。”
文天祥与众将士低垂着头,并不言语,赵显看出端倪,问道:“为何不说话?”
孟钰道:“没事,我只不过明天听闻到恭亲王被强盗所掳便赶来援救,又传闻文兄率部在此休整,是以来看望一下老朋友,不巧从营门保卫那边得知王爷出险,又正巧在营帐外听到了文兄打算攻打大王寨,是以出去请缨。”
孟钰道:“我说过幸亏我身上带有钩索,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赵显道:“那倒不是,我传闻四周有文天祥部义兵在活动,若能找到,便可令其部攻打大王寨的强盗,将那几车珠宝抢返来。”
孟钰笑道:“这就是我带上你的启事。”
白玉箫道:“既然你已知元军正布下个口袋等着各路救兵去钻,却要如何解临安之围?”
孟钰道:“想不到陈彩凤竟然会如许放了你们,我当年跳绝命崖时,但是真跳下去,幸亏我带有钩索,勾住崖壁一块大石,捡回了一条命。”
孟钰道:“只因为几年前我游历武夷山,也像你一样着了鱼家兄弟的道,被带至大王寨。当时大王寨的寨主便是陈彩凤的父亲陈兽,那陈兽喜好汇集各种野兽,也喜好将抓来的人扔到兽坑里看着老虎,狼将人咬身后吃得一干二净。”
文天祥道:“孟帮主真的筹算单身前去?”
赵显道:“你们为何不一起吃?”
或许是堆栈来往的人多,人多话便多,那堆栈老板倒是晓得一些动静,白玉箫花了一两银子从那堆栈掌柜的嘴里得知那文天祥部义兵正在镇外三十里处的树林里安设修整,筹办开赴前去福州。
文天祥道:“孟帮主筹算要多少人马,我马上点拨人马与你。”
白玉箫道:“却不知那义兵地点?”
孟钰道:“想我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漂亮萧洒,风骚俶傥,貌赛潘安,多少女子见了我后便不再想再嫁,那陈彩凤便是再恨我,那也是因为爱得太深,以是我断言他不会杀了我的。”
赵显道:“可那大王寨又不是慈悲堂,如何能够将吃到嘴的肉又给吐出来?”
白玉箫早已从云罗口中得知元军制定了围城打援的打算,便道:“只怕元军这是狮子大开口,不但想把临安打下来,还想将各路救兵一一毁灭掉,如许他们的马队便可秋风扫落叶般毫无停滞的打下岭南。”
白玉箫笑道:“我洗耳恭听。”
文天祥身后的将领亦是参拜,赵显将他们一一扶起。
瞥见那男人,白玉箫惊的站起来,笑道:“孟钰!”
孟钰瞥见白玉箫亦是大吃一惊,问道:“白玉箫,想不到你也在这里。”
白玉箫摆手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赵显笑道:“久闻孟帮主风骚多情,知己遍天下,现在一闻,公然名不虚传。”
白玉箫道:“那陈彩凤为何逼你去跳绝命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