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面前溪水,固然叫溪,实则宽约十丈,倒是不能一步趟过。
只见那块大石头投进水中后,便激起丈许高的水花来。
白玉箫道:“我本来武夷山玩耍,在这溪边立足时发明河对岸风景娟秀,心中甚是神驰,便想到河对岸瞧瞧,但水太深,却不能过河。”
在落空天时,天时,人和的前提下,又面对着仇敌的早有预谋,就算天下第一的武功妙手,也不得不认栽。
只听他嘴里一声哨响,本站在竹筏上对白玉箫虎视眈眈的几只鸬鹚,俄然展翅飞起,探爪向白玉箫扑来。
那渔家问道:“不知小兄弟为何要过河?”
那渔家手里竹竿抵进水中,竹筏便似生了根,停在水中一动未动。
以是面对划一前提,白玉箫不是天下第一妙手,也只要认栽。
白玉箫心想,这渔家想必便是这大山里的百姓,必然对大山里的事情都有体味,倒不如唤来问问那盗匪巢穴地点,趁便让那渔家渡本身过河。
那渔家把白玉箫高低打量了个遍,笑道:“看小兄弟模样,想必刚才不慎落水了罢?”
那黑脸强盗冷冷道:“我是老三鲫鱼。”
白玉箫跳上了竹筏,那渔家便撑船移筏,缓缓逆流向下流漂去。
白玉箫把头摇的似拨浪鼓,笑道:“现在可否自我先容一下?”
那渔家笑道:“这九曲溪溪水清清,看似很浅,不过两尺来深,实则深达两丈不足,幸亏小兄弟识水性,不然非淹死在溪水中不成。”
本来强盗劫了赵显的几车财物,财物沉重,将门路压出几道深达数寸的辙印。
白玉箫心惊,踢出一脚,将强盗踢飞跌入水中。
白玉箫便要踏上了竹筏,脚未踏上去,竹筏上的鸬鹚便咯咯的朝着白玉箫叫起来,吓得白玉箫缩回了脚。
那灰脸强盗道:“我是老四草鱼。”
白玉箫无法,只得又缩回水中。
武夷山是东南地区的名山,山势陡峭,虽没有西北的高大险要,但亦是奇秀甲一方,连缀数百里。
白玉箫内心悄悄吃惊,想不到如此平和的溪水,倒是埋没着杀机。
白玉箫看着竹筏上的鸬鹚,只见几只鸬鹚正用一对锋利的眼睛直视着白玉箫。
那红脸的强盗道:“我是老二鲤鱼。”
他眼睛跟着曲溪看去,想找个狭小之处发挥轻功绝技水上漂过河,但眼睛往上游一看,忽见有一竹筏逆流而下,竹筏上一个男人戴着草帽,身穿无袖短汗杉,脚穿平膝黑短裤,手里撑着一竹竿,竹筏上可见有几只鸬鹚,鱼篓。
白玉箫奇道:“那另有甚伤害之物?”
那强盗笑道:“没错。”
那渔家呵叱一声,鸬鹚叫声骤停。
如此一想,白玉箫便呼喊,招手。
白玉箫道:“没错。”
那强盗笑道:“小兄弟放心,我们的大当家的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似嫦娥,赛西施,你做压寨驸马必定不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玉箫心中一亮,笑道:“莫非大哥想抓我到那大王峰上做压寨驸马?”
那渔家道:“小兄弟莫非没传闻过比来这武夷山中大王峰上聚有强盗匪贼?”
白玉箫看着五个强健的大汉,身子健壮强健,肤色各别,白玉箫看向那神采最黑的强盗,笑道:“你便是方才阿谁渔家?”
那鲫鱼冷冷道:“但是我们却未想到你看似小小年纪,还墨客打扮,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妙手,我鲫鱼差点栽在你的手里。”
白玉箫心中欣喜,内心一向想探听关于强盗的事情,现在渔家提及,恰好借机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