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跟在那乞丐前面走,不一会儿,便来到大街上,又走了一会,乞丐停了下来,道:“出来吧。”
此时天还早,店里那里有人,白玉箫奔上二楼看也没有,又跑到一楼,那乞丐已找了张桌子坐下。
白玉箫拍了拍盒子,想骗一骗这鸳鸯双侠,便笑道:“实在内里装的只不过是把琴罢了,倒引得你们费近心机掠取。”
白玉箫叹了口气道:“这我倒没看过,只是那拜托之人说是把黄金做成的琴。”
把木盒放在桌子上,白洪拔剑出鞘,便要砍掉盒子上的锁。只听“喀嚓”一声,白洪把桌子劈成了两半,没有砍掉锁。
白玉箫看着乞丐,但内心已不再把面前此人当乞丐。洗去脸上的泥垢后,仿佛是个玉树临风的男人。
乞丐叫来酒保点了些菜,酒保一脸猜疑的看着那乞丐是不是有银子。但当他看到白玉箫的眼睛后,不由头皮发麻,想到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那对伉俪,半边肿脸不觉发疼,仓猝把菜端了上来。
只见白玉箫避开再次袭来的两剑,用脚将凳子踢向白洪和蓝英,便携着木盒子纵身一跃出窗,落在街上,疾走于辟静暗中的冷巷。
白玉箫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道:“那盒子呢,你有没有看到?”
蓝英道:“蒙前人要送琴给文大侠,只怕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小兄弟你既然说并不是蒙前人的部下,便将木盒子给我。”
白玉箫道:“人要衣装,公然有事理,你穿上另一身衣服,哪另有一点乞丐的味道。
但明天去归云庄见武林中赫赫驰名的文大侠,可不能失礼。
白洪道:“亏我伉俪废了那么多唇舌相劝,既然小兄弟仍执迷不误,我二人只要脱手了。”
白洪急问道:“文大侠?你可知盒子里装的是甚么东西?”
那乞丐道:“走,我带你去。”
白玉箫道:“当然。现在我猜你两是对雌雄悍贼,本来要去元帅府偷东西,然后便盯上了我的盒子,对不对?”
那乞丐揉了揉手,哀嚎道:“想不到你力量那么大,疼死了。”
白玉箫满怀歉意,道:“实在想不到这里会有人。”
白玉箫摇了点头,又叫一斤牛肉下酒,那乞丐拍了拍肚子,笑道:“想不到你吃了那么多,还吃的下。”
白玉箫笑道:“我醉了岂不要错过了刚才那一幕。”
等他醒来时发觉天已大亮,昨晚的那乞丐正坐在一边看着他,在笑。
白玉箫停了下来,昂首一看,他俩站在一家酒馆前面,中间一根高高的木杆,还挂着个灯笼,倒是昨晚他喝酒的阿谁处所。
白玉箫道:“一个客人都没有,你说的那人在哪?”
白玉箫只见两道剑光,向他袭来,他仓猝闪夺,倒是堪堪躲过,剑尖划破了他的衣服。
白玉箫肝火顿生,脱手抓住他的手一扭,疼得乞丐鬼哭狼嚎。
白洪和蓝英大吃一惊,蓝英道:“玉箫兄弟,你本来没醉?”
白玉箫喜道:“没错,在哪。”
白玉箫道:“你干吗如许看着我。”
在一条冷巷停了下来,这条冷巷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或许明天太累了,或许刚才喝了太多的酒,倚在墙上,白玉箫眼皮不觉有些重,想坐下来歇息一会。
那乞丐惨叫道:“你把手放开,有话好好说。”
乞丐不睬会他,理顺气后,躺下持续睡觉,不一会儿便鼾声如雷,这鼾声仿佛在奉告别人,这地上正有人在睡觉。
那乞丐笑道:“是不是一个有人那么高的盒子,还很重?”
那乞丐用手指了指本身道:“现在我不就是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