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大笑道:“没错,他被我杀了。”
白玉箫用耳朵辩声听位,他知刚才拍出数掌的掌力,已把阴山二老逼退三丈远。他仓猝摘掉玄色头套,但觉一阵阴风劈面袭来,白玉箫聚力于手,举手便迎了上去,只听“啪”的一声,白衣老者被击退数步。
黑衣老者道:“有事理,只不过山下青龙寨那些匪贼岂不是要闹。”
前面有人惊道:“不好我们被骗了,这小子穴道已解。”
白衣老者道:“他不是承诺为郡主理事,为何又公开里搞鬼?”
云罗笑道:“是不是很奇特那天你没有瞧出是假的?”
白衣老者道:“看来此人表里不一,我俩应当奉告郡主一声才是。”
“李良仁!”
白衣老者道:“他就是大洪盗窟洪武的部下李四。”
白玉箫此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两人展开幅度大,白玉箫被链子束缚的手,竟是发挥不开,只得躲闪。
黑衣老者愁眉道:“郡主叫我们押去送给李良仁,叫李良仁押去给青龙寨的人杀,现在我们岂不是没办好差。”
钱二遵循白玉箫的指导,解开了他被封住的穴道。
见白玉箫醒了过来,云罗道:“泼了好几桶水,终究把你泼醒了。”
白玉箫一惊,那些无字的纸他藏得很埋没,他确信无人能晓得。白玉箫冷哼一声道:“你不成能晓得。”
血染红了白玉箫手上包裹的白纱布,黑衣老者枯瘦苗条如鹰爪的手指堕入白玉箫肉里。
白衣老者看着他动也不动的手脚,冷冷道:“看来他没有扯谎,来救他的人并没有替他解穴。”
白衣老者嘲笑道:“我们去奉告郡主,想必她会有筹算。”
黑衣老者松开了沾满鲜血的手,把手在白玉箫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直到手不再感染半丝血迹,两人带上门走了出去。
云罗道:“但刚才我无聊想拿出来吹奏时,便发明音质有些不对。”
白玉箫内心则细思着:“马寨主?岂不就是马兰花,那疯婆子为何要帮我?”
白玉箫诧异道:“在你手里。”
等白玉箫再醒来时,他已满身湿透,云罗就站在他面前。
他话一出黑衣老者和白玉箫都是一声惊呼。
云罗手拍了拍,已有两个大汉走了出去,云罗道:“带去交给你们寨主。”
白衣老者道:“这卧牛寨不使刀,又能与你过几招的只怕只要那六个寨主了,但身形看似肥大的只要马兰花,胡凤娘和狼恐惧。”
白玉箫听到身形肥大,便知是是马兰花,她天然不是黑衣老者的敌手,此时内心不觉担忧她的安危,便仔谛听两人说话。
“甚么人?”
那人摘上面巾,白玉箫惊道:“钱二!”
黑衣老者问道:“那人莫非没替你解开穴道?”
接着又是一阵一袖破风声远去,白玉箫道:“看来阴山二老都追人去了。”
白玉箫故作平静道:“家传之物失而复得,细心察看是否破坏,有甚么猎奇特?”
走了约摸一会儿,白玉箫俄然脱手提起拖着他的两个大汉,手一挥,扔了出去,只听两声惨呼传来。
白衣老者想了想道:“到哪都是杀,归正他死了就行。”
白玉箫听到李四被杀,甚是难受,他冷冷道:“不错,但他打不开链子就走了。”
钱二道:“想阴山二老不久便知是计,我不能久留,就先走了。”
看着一前一后的阴山二老,白玉箫道:“明天没能和两位较量,现在我们就打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