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和苏秋菊则看着马兰花和苏夏荷打斗。
不提还好,一提白玉箫面露哭意道:“刚才她用手绢像搓衣服一样搓洗我手上的伤口。”
苏夏荷亦道:“三妹快来帮我解开穴道。”
无忧无虑一听,仓猝放手。但苏春兰忽觉身后被人点了穴,苏春兰怒道:“是谁?”
苏春兰脑羞成怒,劈出数掌迫开马兰花,回身攻向张三丰的面门。
白玉箫皱眉道:“我也不懂。”
苏春兰又叫道:“三妹,快帮我解开穴道。”她话说完,张三丰已点了她的哑穴。
马兰花看着白玉箫手上的爪痕,柔声道:“伤口还疼吗?”
白玉箫道:“元兵现在在那里?”
白玉箫晓得她不想让本身看到她堕泪的模样。
苏秋菊道:“很较着她已喜好你,莫非你们没有相互喜好对方?”
马兰花一听,不觉心软,和顺道:“把手给我。”
无忧无虑摇了点头,苏春兰道:“那只要获咎了。”她拍出几掌,击向二人。
但是她二妹此时正和马兰花打得炽热,那里有空理睬她。本来苏夏荷亦愤怒马兰花欺负苏秋菊,见苏春兰去打张三丰,她便接上去出掌击向马兰花,马兰花也出掌相迎,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张三丰道:“我们不正在想吗?你看无忧无虑两位大师都想得睡着了。”
马天明叹道:“我们攻进庐州大牢时,内里空无一人。”
本来马兰花把白玉箫的衣服撕扯了十几块下来,包扎他手臂上的伤口,是以才变得如此模样。
白玉箫笑道:“想不到你也会哭。”
张三丰道:“她们是往东边走。”
白玉箫笑道:“我也不晓得要安抚你甚么,我只想问你可不成以帮我包扎一动手上的伤口?”
马兰花接过他的手,看他的手掌,只见掌心有一道伤口,伤口皮开肉绽。马兰花不觉泪如雨下,泪水滴在白玉箫的手上。
马兰花道:“我有甚么好安抚的?”
苏秋菊道:“你们应当找个机遇说清楚才是。”
白玉箫哭笑不得,马兰花道:“我去找些吃的。”
白玉箫悄悄好笑,将手递向马兰花。
马兰花一听,当即停止,不欢畅道:“那你还来找我干吗,去叫那和顺体贴的秋菊女人替你包扎就好了。“
张三丰和马天明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张三丰笑道:“看来二位大师遁入佛门前必然是情场妙手。”
在地上打坐的无忧无虑俄然展开眼睛,念了句佛号,无忧道:“我们不过是在打坐冥思。”
看了眼苏秋菊果断的眼神,白玉箫身子一动,跃入马兰花与苏夏荷之间,点住两人穴道。
无虑谦善道:“无忧师兄过奖了。”
张三丰呈现在她身后笑道:“是我。”本来他早已放动手里的东西,在无忧无虑放手前,闪身到她身后,点了她的穴道。
马兰花没有接过水壶,而是回身向密林深处跑去。
马兰花怔在原地,一动未动。
苏秋菊道:“莫非现在你还不筹算将她们隔开?”
张三丰道:“你可错怪我了,我本来要留的,但是无忧无虑两位大师都抢去吃了,我和马天明拦都拦不住。”
白玉箫内心暗自好笑,蹑手蹑脚,谨慎翼翼,不出声响向马兰花走去。
白玉箫苦笑道:“二位别讽刺。”
白玉箫神采一暗道:“大师以为前面还会产生甚么?”
白玉箫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无虑道:“就是。”两人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走去找张三丰要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