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皱眉,冷冷道:“我明天不是没攻破嘛。”
黑衣人回身便要拜别,却俄然问道:“你可还曾碰到过白玉箫?”
“师父你竟然这么想徒儿,徒儿能有几天都是拜您所赐。我贡献你还不及,又岂会杀你。”
但事情就是那么不巧,白玉箫碰到了孟钰,被孟钰带回了苗疆,并偶然解了身上的金丝蛇蛊,并且现在就在她头顶上看着她。
云罗奇道:“那你五年来为我父帅鞍前马后,却不知图的是甚么?”
孟钰勉为其莫非:“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黑衣人道:“本来如此,那人是想烧粮草引发营寨大乱,然后趁机寻觅那苏冬梅。”
白玉箫和孟钰听出那是云罗郡主的说话声。两人探出头透过天窗,向下看去。
黑衣人道:“那人武功不弱,却不是义兵中人,你可知他为何要多次来烧粮草。”
云罗脸上暴露难以揣摩的笑容。
云罗道:“没错。自从上一次您打伤他后,消停了几天,但这两每天天早晨都来一趟。”
孟钰道:“等了那么久,或许那蒙古郡主现在已经睡着,不如你现在下去看看。”
白玉箫一惊,他实在想不出这十五六岁的蒙古郡主竟然如此心机重重。
待云罗躺在床榻,白玉箫和孟钰仓猝缩回了头,他们可不想流鼻血。
她天然晓得白玉箫没有回塞外,在她内心,白玉箫已是个死人,因为她晓得那金丝蛇蛊世上只要一人能解,而那能解蛊之人,白玉箫定然不能找到。以是他现在已必死无疑。
云罗道:“因为那天我劫走苏冬梅时,他便跟着来到这里。”
只见不知何时牙帐里多了一个黑衣人。云罗已起成分开床榻,站在那黑衣人面前。
“那是天然。”
孟钰道:“我也没听你说过这小我,但我晓得他武功很短长,我们两个联手只怕也伤不得他分毫。”
孟钰笑道:“我对女孩子过敏,你下去比较合适。”
云罗笑道:“我也这么以为,但任他如何折腾,却也休想找到那苏冬梅藏身之处。”
两人正在相互推让间,胡听牙帐里有说话声响起。
云罗一听,神采骤变惨白,但仍冷冷道:“隆兴府破城便在弹指间,你为何对峙不让我破城?”
他当然如此一惊,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或许也就没有那么奇特。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
云罗嘲笑道:“师父放心,只怕我这辈子想动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