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梅道:“不是另有别的大赌档嘛?”
苏冬梅点头道:“我可没有。”
白玉箫道:“如果我们非要闯出来,你们筹算如何办?”
孟钰道:“有了银子,今晚我们便能够好好吃一顿,睡个好处所。”
待那群大汉走近身前,苏冬梅笑道:“如何,两位大叔,是不是刚才赌得不平气?要再赌几把?”
只听那宝官呼喊道:“押好离手,开啦,二五四,十一点大,杀小赔大!”
孟钰和白玉箫心喜,两人急往刚才惊叫声传来的桌子钻去。
孟钰此次进赌坊是来带苏冬梅走的,现在找到了她,便道:“小妹,别玩了,快些走。”
在世人催促下,做庄的二人互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摇宝的大吼一声道:“押好离手。”
白玉箫和孟钰在旁看着傻眼,他俩都没有想到这么会工夫苏冬梅就轻而易举的赢了几十两银子。
那为首的大汉冷哼一声道:“是赌得不平气,但不是再赌几把,而是请你们把身上的钱吐出来,再砍掉一只手。”
苏冬梅一听要奉告苏云,连都吓白,吐了吐舌道:“好吧,那现在我们该去哪?”
苏冬梅笑道:“别吃了,小的那边连一分钱都没有。”
大红灯笼亮起,来往客人仍络绎不断。
白玉箫道:“你是说冬梅女人在这赌坊里?”
苏冬梅晓得孟钰在开他打趣,也不去理睬他,而是眼睛看着宝盒上。
愿赌伏输,农户输了天然要赔钱。两个农户大汉仓猝给赌家赔注。
当白玉箫和孟钰要走时,一声惊呼吸引住了二人。
农户一听,身子一颤,急问道:“为甚么?”
“搞甚么鬼,快开啊!”
那大汉道:“刚才在压宝之时,你使假赌诈,踢我们的赌档,这来由如何?”
声音是那么熟谙,苏冬梅回身一看,只见几个大汉手持鬼头大刀,杀气腾腾向他们走来。
两人齐地走进大门,但守门的两个大汉把他们两个拦住。
白玉箫道:“只怕他们是在帮之人,这躺吃了亏,还会带上更多的人。”
苏冬梅等对方话一说完,便把他那堆银子推向“大”的位置。
世人拿着银子,听农户大汉如此一说,全都一哄而散去。
农户大汉很想说“不可”,何如只要宝盒还没有落下,赌客便有权欢畅换注,这是赌界的端方。
农户傻眼了,他瞪着苏冬梅道:“小乞丐,我看你赢了很多银子,该见好就收了。”
只见他两指击出,敏捷点住两个大汉的“肩井穴”。
孟钰皱眉道:“拦我们何为?”
那为首的大汉见苏冬梅道破他的奥妙,怒喝道:“好你个死丫头,你还敢胡说话,兄弟们,杀了他们。”
好霸道的要求,一上来就要废掉人的一只手。
孟钰笑道:“小妹,真有你的,这就赚了几十两银子。”
看动手里博得的银两,苏冬梅给了孟钰和白玉箫一个胜利高傲的笑容,然后道:“玉箫哥哥,二姐夫,我们走啦。”
白玉箫道:“人家都收摊了,还玩。”
孟钰点头道:“等她把钱输光?不可,我们要在她把钱输光之前,出来把她逮出来。”
公然几个大汉的刀砍来,孟钰和白玉箫两人同时脱手,将大汉砍来的大刀抓在手里。
望着挤动的人头,接着各种异味扑鼻而来。汗酸味,脂粉味,再加上满盈全部大厅的烟草味,孟钰和白玉箫只觉内心沉闷,几近堵塞。
农户瞪起铜铃也似的眼睛望着苏冬梅道:“如何?”
忽觉少了些甚么,回身一看,孟钰皱眉道:“小妹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