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笑道:“我见三位客长深夜喝酒,便来问问可还要甚么,如果没甚么要的话,老夫我就睡觉去了。”
那粗狂的声音道:“他身上有那些人给他的珍珠项链和一颗珍珠,我想取来送给师姐你呢。”
笑了几声后,那黑衣女子哭泣一声不再说话。
那掌柜的瞪大眼睛,看着白玉箫手里拇指大小的珍珠,谄笑道:“多谢客长。”
那黑衣女子道:“吕文焕,想不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苏冬梅笑道:“你此人既然如此不要脸,我便替你毁了它。”
灰白发老者笑道:“没错,现在我们就先砍下这三小我的脑袋,去给北财神交差,然后我们三人便向他告别。”
只听那粗暴的声音道:“师父放心,如果那三小我还没有被毒酒毒死,想必也已上床睡觉。这又隔着一层楼板,想必不会轰动他们的。”
白玉箫和苏冬梅明白的点了点头。
说着,举杯便要喝酒。
孟钰晓得他们这是要奔上楼来。
苏冬梅皱眉道:“姐夫仿佛很懂我家武功似的,我说是家传的就是家传的,你不信就算了。”
白玉箫道:“我现在反倒感觉你奇特。”
那衰老的声音道:“但愿如此。”
孟钰奇道:“我有何奇特之处?”
孟钰没有答复她,只见他趴在地板上。
那黑衣女子从鞋筒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嘲笑道:“我们这就宰了这三小我,拿他们的人头交给北财神领赏。”
想起刚才楼板被毒酒腐蚀穿,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对老者说的话深深附和。
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听惨叫声,内心直发颤。
但孟钰瞋目瞪了她一眼,苏冬梅晓得孟钰不要她胡来。
白玉箫和苏冬梅也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悄悄光荣刚才没有喝下那毒酒。
只听两声咳嗽,那衰老的声音道:“吕文焕,你刚才杀了这掌柜如果轰动头顶上的人,可如何办?”
孟钰道:“我不信,我看你的武功底子不像是苏家武功的路数,必然是另有怪杰教你的。”
那女子娇声道:“师弟故意了。”
只听脚步声走近,接着银光映照在孟钰脸上,孟钰晓得那黑衣女子正挥刀向他刺来,便要脱手,忽听那黑衣女子奇道:“这桌子上的盒子是甚么东西。”
掌柜的道:“没错,我刚才还上去看来着,我的堆栈房间岂不清楚。”
饮了几杯,白玉箫问道:“孟大哥为何以为冬梅女人的武功并非家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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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箫道:“或许真像冬梅女人说的那样,她的一身好武功便是家传的。”
那黑衣女子道:“师弟又花言巧语了。”
这声音如此熟谙,说话之人不是掌柜的另有谁。
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不由微微展开眼睛看去,只见那老者和黑衣女子躺在地上,那老者一动不动,仿佛死去,那黑衣女子则口涌鲜血,不断挣扎,明显受了极重的内伤。
那粗暴的声音道:“终究找到了这那串珍珠项链,来师妹我给你戴上。”
孟钰叹声道:“想不到这师徒俩做暗箭伤人的事,现在也落得被人暗害的了局。”
那粗暴的中年男人冷声道:“那人又到了这里。”
但是如果他们三人如果拿走那两千万两银票如何办?
那黑衣女子笑道:“有了这笔钱,我们三人便能够不消为那北财神卖力了。”
酒杯未碰至唇间,孟钰一把夺过,点头道:“这酒不能喝。”
那黑衣女子拿掉脖子上的珍珠链子,然后去和那中年男人并肩跟在那老者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