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
昨日的那首词是出自我一个朋友,文先生的手笔,昨儿个健忘说了然,抱愧~
几个从教坊司中挑出来的伶人都是极佳的,只听年瑾天轻声哼了几遍,本身再略加谙练,便已能将丝竹弹出三分味道。
王夙起家,路过年瑾天的时候浅浅一笑,然背面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年瑾天怔怔望着她背影,过了好一阵子,仍觉她的气味还萦回在四周。
王夙笑了,笑得非常婉约,悄悄走过来拉住小蝶的手,原地坐了下来,并没有看年瑾天一眼。
夙儿?他一向都称呼王夙是王女人的,煜皇子如何竟称呼的那般密切!年瑾天听出弦外之音,剑眉微蹙道:“殿下跟王女人熟悉?”
看了看天气,已然不早了,遂即朱唇轻齿,道:“年公子,日渐西下,游人当归,叨扰多时,也是时候告别了。”
安子淳看着争论的二民气道:乖乖,这苏珊珊果然跟传言的一样可骇,刚还是个和顺贤淑的不得了的绝代才子呢,这说翻脸就翻脸,脾气大得呀……安子淳偷偷的龇了龇牙,也幸亏年瑾天跟她是指腹为婚,要不然这么个母老虎谁肯娶她?就算家世杰出,面庞娇美,那也是一只标致的母老虎。把如许一个母老虎放在家里,一不准纳妾,二不准偷腥,这日子另有甚么兴趣……
年瑾天站起来,嘴唇伸开又合住,合住又伸开,想要开口挽留,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却又不晓得到底说甚么是好。
年瑾天自晓得王夙回绝了婚事以后就没了心机,但是作为诗会的仆人又不好将这情感透露在外,无法只得在琴前坐,略微一沉吟,十指在琴弦上一番拨弄,未久,一首新曲已成。
那启事别人不知,但年瑾天是心知肚明的,畴昔那么久,也不晓得王夙是承诺了没,表情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