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却没有发觉普通,没有收敛,神情中反倒多了一丝不稳的颠簸,她张了张嘴,似是难忍冲动得要透露甚么惊人之语……
闻歌倒是没有理他,反倒是表情极好普通,哼起一首小曲儿来。轻巧的小调掠过耳畔,顾轻涯想着,这女人的声音清脆委宛,唱起歌来,倒还不错听。
这一刻,闻歌终因而回过神来,倒是就瞥见这么惊险的一幕,当下,她神采不由一变,忙道,“部下包涵……”前面的一个称呼,倒是被硬生生噎在了喉咙口。
震惊过后,顾轻涯反倒感觉面前的环境很有兴趣,望了望还在发楞的闻歌,又掉头看向正非常不满瞪着他们的小女孩儿,想起方才这小女人的那一串问,顾轻涯不知如何,就想起了那日,他与闻歌头一回见面时,闻歌冲着他的那连续串发问,喉间一时发痒,便是想笑。
闻歌倒是神采莫名,定定望着面前的小女孩。
“你要干甚么?”一起穿过似是漫无边沿的花海,顾轻涯乃至感觉,他的衣衫上都感染了浓浓的属于雪小巧的甜香时,他们两人来到了一汪水池前。
银发男人目光一闪,目中含着精锐,在闻歌与顾轻涯身上打量了一圈儿,倒是蓦地收回了手中,抵在顾轻涯喉间的长剑。
顾轻涯望着女人怔忪的侧颜,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些甚么,俄然耳根一动,身后风息纤细的窜改被捕获到。他眸子骤睁,一把拉过闻歌,往边上侧闪了两步,同时,手中光影一掠,那把流空剑已是出了鞘,反手一格,“铿”一声响,堪堪将身后那把直刺而来的长剑抵住,劲力一个反吐,来人撤回剑,脚尖已踢了过来,借着顾轻涯流空剑的反弹之力,跃身而起,在半空中又是一个俯身,从顾轻涯头顶爬升而下,顾轻涯还算反应极快,一手环着闻歌,一手已是抬手拈起一个诀,在那剑尖刺到的前一顷刻,一道镜墙已掩蔽了头顶,但不过瞬息间,就在那人剑尖之下,碎裂成了片片。
“闻歌,请两位客人去喝茶。”银发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倒是扭头便朝着百花丛中走去。
因此,她更没有发觉到顾轻涯眼中一闪而没的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