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装起不幸来了!
闻歌倒是不承情,“这院子是清幽呢,太清幽了。怕是除了租给我这外村夫,其别人打门前过,都要颤抖两下,恨不得脚底抹油吧?”
闻歌拖长了尾音,那中人看着她,非常不平气,你不是喜好得很嘛,那莫非不值?
“我只是想再见他一面,想问一问他……他背弃我,不吝杀了我也要娶的人,过的糊口,到底是甚么样的?他夜里,可还睡得安稳?”
“天然是不值。”闻歌的语气平平又果断。
闻歌笑眯眯,比出两根手指,在那中人面前晃了两晃。
闻歌恨铁不成钢,“罢了!是我多管闲事了!你如果感觉值得,那便等着吧!比及天荒地老,比及沧海桑田,比及那负心汉都成了土,成了灰了,也全数随你!只是,从本日起,我们就住在这儿了,人鬼殊途,没事儿,少到我们跟前来闲逛,刺眼!”
“四十两?”闻歌嗤笑,“如果别的院子,天然是值。这里嘛……”
那中人此时已是神采白中发青,惶恐地望了望满脸不耐烦的闻歌,倒是不敢往她所指的那口井望去,一双腿已是抖若筛糠。
“二十两?”中人的声音一刹时拔高了数度,就差将房顶给掀翻了。
那中人这回神采一变,再说不出话了。
“算了!闻歌!”一向不吭声不出气,恍若隐形人的顾轻涯终究开了口,倒是一手按在了那中人肩头,笑呵呵道,“我看,那口井里的妇人戾气太重,怕是也不肯与人同住!”
“女人不能这么说,这院子高雅清幽着呢,也只要女人这般超凡脱俗的人才气衬得上。女人如果果然喜好,又何必在乎是不是多了几个银钱?”转念,那中人又笑了起来,打起了巧舌牌。
顾轻涯慢吞吞收回视野,“他仿佛忘了拿走钥匙,意义是我们本日便能够住出去了?”
那中人也被本身的声音吓到,这才感觉有些不对,赶紧稳了稳,忙强扯出一抹笑道,“女人你在谈笑呢!这二十两……二十两顶多也就租个三两月的,这半年……如何能做得出来?女人还价还价也得悠着点儿,好歹要给小的混口饭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