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中并没有一条规定说你与阿冉不能在一起。以是,没有冒犯军规,这措置起来,天然就要轻了很多。”韩定涛的语气却又转了转。
刚一动,腕上倒是一紧,被韩铮紧紧箍住,“就晓得你会如许想!”韩铮的神采非常无法。
“昨夜,我苦思很久,这事不管是产生在何人的身上,都不得不措置,何况,你还是我的儿子。”
韩铮倒是没甚么反应,做了这么多铺垫,看来,他家老头儿甚么都想好了呀!
韩定涛倒是眉心紧蹙,“又点头?”他明天点头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些?
韩铮倒是不耐烦地一摆手,道,“不是说我和阿冉去,你都放心么?那现在我承诺去了,袭阳关有人镇守,我与阿冉也避了嫌,分身其美的,你还啰嗦些甚么?”
韩铮听罢,点了点头。
“这件事,不过两个处理之道。一个天然便是你们结婚,从今今后,名正言顺,只是,要委曲了阿冉,不过,你方才已经反对了,那便只剩下第二条路了。”
韩铮赶紧站起,从善如流地躬身道,“元帅包涵,末将讲错。您大人大量,天然不会与末将计算。如此,末将便下去清算了,明日便赶往袭阳关,也好让冯将军早日放心疗养!”话落,便冲着韩定涛一个利落地抱拳施礼,便回身朝帐外而去。
气得韩定涛翘了翘胡子,指着他的背影,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末端,却又俄然笑了,“这小子,还算有担负!”
韩铮又点头,“我去顶替冯将军就是。”说甚么他与阿冉二选一,既然晓得他对阿冉的豪情,他会让阿冉去么?天然是他本身去了。这老头儿不直说,偏要绕这么大的弯子,真是!
韩定涛见他这么淡定,真不知是该欣喜,还是惊奇,不安闲地清了清喉咙,这才道,“不管如何,你跟阿冉再这么朝夕相处倒是不可了,这里是虎帐,如你所言,影响军心。恰好,前些日子,子霖捎信来讲,他旧伤复发,已是难以支撑,怕是要疗养一段光阴,我还忧?着派何人前去代替他,毕竟,袭阳关乃是我朝南门,直临南夏,随时能够兵临城下,实在草率不得。现在好了,不管是你去,还是阿冉去,我都非常放心的!”
“果然听明白了?”韩定涛有些思疑,蹙起了与韩铮极是类似的眉。
韩定涛就是此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