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两人看的重点却不一样。闻歌的重点在那伉俪棺中空着的一半,感喟一声道,“这从远帝该不会是没有比及他想等的人合葬,才暴戾成了如许?总不会是他生前便是个暴君吧?”这话倒是问的对这些事无所不知普通的云懋了。
“找到了。”顾轻涯指着被翻开的石棺盖子,舒了一口气,微浅笑。
闻歌打眼看去,便见那石棺盖子上又是些奇奇特怪的标记和走势,就如同早前在墓道顶上见到得普通无二。闻歌见了,便感觉有些头疼,也干脆不再去自找苦吃地问甚么,归正他们说了,她也不见得会懂,倒还不如交给他们研讨去了。
闻歌赶紧跟着探头去看,那石棺是伉俪棺,可棺内只躺了一具尸身,裹在龙袍当中,已成了枯骨一具,凤衔珠能保存尸身,如果在,天然不会是这般气象。
“方才……我听他提到一个名字。”闻歌动了动有些擦伤的手臂,因着顾轻涯的话,倒是忆起了这一茬。“楼湛!他说,要让楼湛不得好死。”
顾轻涯倒是半点儿没因她的目光而不安闲,微浅笑道,“只是猜想罢了,说了,只怕你也不信。不让你跑这一趟,你怕也不会断念吧?”
“楼?”顾轻涯蹙起眉来,垂下眸子,讳饰了眸底闪动的幽光。
闻歌将那画轴拿在手中打量了半晌,倒是没看出甚么,便也不华侈时候了,干脆便将那画轴打了开来。跟着画卷一点点展开,一个绝色美人跃然纸上,闻歌倒是看得皱起眉来。
“公然不出所料?”闻歌倒是还记得方才顾轻涯的这一句话,不由抬开端来,非常思疑地瞄着他。
闻歌便也心宽得很,不管他们俩蹲在那儿如何研讨,本身又百无聊赖地四周看了起来,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瞥间,闻歌便俄然重视到那石棺中的龙袍下支起了一角,她猎奇心起,想也没想,便伸手畴昔,将那龙袍撩开了。那底下,公然藏着一个物件儿,倒不是她一向苦心寻觅的凤衔珠,而是一卷画轴。
“楼湛?”云懋却也是对这个名字仿佛挺有反应,或许只是感觉熟谙,倒是一时没有想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云懋才一鼓掌道,“我想起来了,这楼湛就是从远帝时,阿谁西朔的二皇子,宁王。当时,这宁王带兵与从远帝在边关血战,传闻大败,还被从远帝给俘虏了的。”楼,是西朔的国姓。
闻歌从不是纠结了人,一想通,便挥了挥手,道,“既然凤衔珠不在这里,我们便想体例出去吧!你方才说,石棺能够与出口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