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云懋也不由悄悄纳罕道,“我们得闻歌女人不是最不爱管闲事的吗?几时变得这般有担负?这么有情面味了?另有啊……”提及这个,云懋也不由皱起了眉来,“我也是方才她提及,才想起这呼延墨就是从远帝的名讳。她又是如何晓得的?”方才,不还一口一个从远帝的叫着么?如何俄然,便直呼起呼延墨了?那语气里另有一丝冷,几分硬,归正满满的,毫不是美意美意就是了。难不成,记恨着方才呼延墨的幽灵几乎伤到了她?女人的心机……云懋摇了点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闻歌脚下一点,身形便已轻巧地弹起,落在了赫连小白羽毛疏松的背上。回过甚,却见顾轻涯和云懋都愣在原处,没有半点儿的动静,闻歌不由一攒眉道,“这入了夜,不怕日阳灼烧,可御剑。但方才在皇陵当中,怕也耗损了很多,现在恰好让小白驮我们回沙海,也好借这会儿时候调息一番,不然如果撞上了呼延墨,不免一场恶战,如果因着劳累不敌,那岂不冤枉?”闻歌可贵的给他们解释了一通。
“呼延墨成了怨鬼,又本身有龙驭之气,力量之强,我们几乎折在他的手里,这皇陵的困鬼之阵何如不得他,楼湛他们定然也不是他的敌手,我们还是快些赶去吧!”闻歌也正抬眼看着天气,眉心微微颦起,听得顾轻涯这一问,便是毫不踌躇地答道,话落,便是以指为哨,放在唇里轻吹了一声,一声脆哨,被夜风捎远,随即,半空中便已响起一声鸣叫,紧接着,一道回旋在他们头顶的黑影以极快的速率爬升下来,是赫连小白。只是这回,它却并未变成鹞鹰般大小站在闻歌肩上撒娇,而是神态温驯地冲着闻歌低低叫了一声,然后,便曲直下爪子,便趴了下来。
云懋的那一声喊,让闻歌眨了眨眼,醒过神来,她倒是又眨了眨眼,掩去了眸中乍起的雾湿,装点承平道,“没甚么。我只是感觉,你说得对,这幅画,定是有故事的。”
那莫名的感受,让顾轻涯皱眉,猜疑的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
顾轻涯狭长的黑眸悄悄明灭了一下,却并未说甚么,只道一声,“走吧!”然后,便是迈开了步子,追闻歌去了。
“我直觉吧,这幅画必然有故事,还是个荡气回肠,爱恨胶葛,出色非常的故事。”云懋越说越镇静,双眼已经亮得如同天上星子了,感觉本身说得很有事理,便想着寻求同好,这类事情,他家小五是不如何感兴趣的,以是……“你说呢?闻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