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说他瞥见甘成唯独一名少女,应当就是魏黠。魏黠固然是甘龙他们一向想要撤除之人,但甘成从未见过魏黠,为何就俄然要缉捕她?甘成虽是纨绔后辈,但也不是个见色起意之人。”
嬴驷却诚心垂问道:“士子所言,寡人不甚明白。”
朝会之上,不讲私交,甘龙就算要为旧公族发声,也需求趋利避害。他细数旧公族、士族昔日功劳,再弱化连累事件的影响,并且结合公族世人,试图在朝会上给嬴驷施压,迫使嬴驷就范。
“大胆!”有臣工诘问道。
樗里疾一言既出,嬴驷眼中的凶光便毫无粉饰,令樗里疾心头一凛的同时也暗中生出无法来,随即道:“臣,辞职。”
“是。”樗里疾应道,又问,“高昌本日所言,让我有个疑虑。”
“不但如此,还要状告秦君棍骗世人,秦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