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敷这件事上,嬴华并不认同嬴驷的做法,但一国之君要留的人,她也不能置喙,只是可惜了罗敷,不知要为此破钞多少芳华光阴。
路上风霜,魏娄好不轻易赶回郢都家中,此时魏冉正要帮从韩国救来的女子换药。当时魏冉去韩国办事,在途中救了这个女人,但因为她伤得重,也不知究竟在山里待了多久,魏冉就近找了大夫,但见效甚微,本着魏娄从小的教诲,他不忍心见死不救,这才千里迢迢把人带回了楚国,还命人给魏娄送信,说了然这女人的伤势。
“魏伯伯……”芈瑕一眼扫到在一旁的女人,毫无防备之下见到那张都是血痕的脸,不由惊叫着躲到魏冉身后,道,“是人是鬼?”
“后宫的事,我不太清楚,只传闻她还算温馨,昔日权当是魏夫人的影子一样陪在君上身边。君上对她也没有甚么措置,就这么难堪地在宫里待着。”
“那总该有个称呼吧?你都不记得本身叫甚么,我们如何称呼你?”
芈瑕又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道:“我没有别的意义,就是乍一看她的脸,真的被吓了一跳。我晓得你和魏伯伯向来都爱助人,我也没让你们不救。”
魏娄遭到手札,通过魏冉的描述约莫体味了病情。他想起河西一带有味药,对去腐生肌有奇效,便立即解缆去找,现在晚了魏冉几日返来,但也为时不晚。
“当初是我护送魏夫人来回洛阳,现在她存亡不知,我如何放心。”
听出高昌言语间的怜悯,嬴华安抚道:“只要没有见到尸身,就另有机遇。我看你现在的模样,比君上还愁。”